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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家,在他们仨穿来之前,遭遇了一次来自亲人的“大洗劫”,能留下那十三个铜板,还是苏景德藏钱有方了。
苏棠感受到了家中的窘迫:“爸、妈,咱们仨现代人在一起,怎么的也能顶一个诸葛亮了,还能被钱给憋死吗?”
“面包会有的,钱也会有的。”她又撇了一眼李琳芳,“洗洁精和百洁布也会有的。”
“问题是现在没有。”苏景德听着肚子里传来的咕噜噜,脱口而出。
“老苏,瞧你饿的,我再去找找还有什么能吃的吧。”
“唉,你说咋俩的命怎么这么苦,一大把年纪了,一口饱饭都吃不上。”
“别说了,人各有命富贵在天,咱闺女是有福气的,她总不忍心看着父母吃苦受累。”
苏棠无奈的摇摇头,暗示的已经够明显了,这是提醒她出去谋生。
“晌饭你们就先随便对付着,咱们初来乍到,你们最好别乱跑,省得我到时候还得找你们。”
苏棠说完这话就回到了她的房间,换了一身工作服,“我出去干活了。”
“闺女,你小心点,瞅着有好吃的,也带点回来。”苏景德叮嘱道。
“行啦,我都记着。”苏棠脸上带着无奈的笑容,感觉自己像是出去觅食的鸟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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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身有一份正经工作,还是长安城内的监市一职。
能得到这份活计,得益于苏景德曾在衙门当过差,找关系讨来的。
监市说的直白一点,就是后世的城管,衙门从民间挑选的外聘人员,工钱也是由衙门发放,勉强能够算是半个官爷吧。
但武侯铺这几年,尽职尽责的盯着坊内的一举一动,这监市岗位逐渐就显得有些多余,以至于不停的裁员。
到最后,衙门就只在每个片区留了一位监市意思意思,因为衙门体恤苏景德追捕犯人受了工伤的缘由,她成为了留在最后的幸运儿。
按理说,苏棠一姑娘是不能去当差的。
但在她出生之前,还有俩姐姐夭折了。
到了她出生的时候,原身的父母一瞧,还是女的,唯恐再重蹈覆辙,加上也想要儿子,于是,就一直是当做男孩在养。
除了父母,没有人知道她的真正性别。
苏家住在城外,距离长安街的明德门大约十里路,步行两刻钟样子就到了长安城。
每日,苏棠要做的事情就是巡视街道,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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