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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明明只是一小小的监市而已,这才过去没有多久,便已经成知县了!
这其中的原因?
不用想也知道,有钱能使鬼推磨嘛。
毕竟,现在那日进斗金的兔儿山,可都是那苏知县家里的,定是不差钱。
只是,这有钱人的生活,让他着实看不明白。
都这么的有钱了,怎么的也要在长安城内置办一点房产。
这出行,不说前呼后拥的,至少也得有些奴仆伺候吧。
那堂堂一知县,居然还自己赶骡车。
啧啧!
这有钱人的生活,真看不透。
...
苏棠赶着骡车,到了长安县衙。
衙役便将骡车上五花大绑的人,给押到了县衙内,看管了起来。
县丞晚一步来到县衙,一眼便看见了那几个窃贼,便对着看管的衙役道:“这些人是怎么回事?”
衙役也是一头雾水:“回张县丞的话,我们也不清楚,他们是知县今早带来的,什么都没有说?”
县丞点点头:“将他们嘴上的东西取了,本官要问他们的话。”
衙役按照县丞的吩咐,将其中一人嘴上的布给取了。
那人立马就高呼道:“我们冤枉呀,求求张县丞给我做主。”
“冤枉?”
昨夜没有睡好的张县丞,本来还瞌睡兮兮的,听见那一声冤枉,就像是打了鸡血似的,立马精神百倍。
“怎么个冤枉法?你快说来听听。”
“我们兄弟几个这不是听说兔儿山好玩,昨日我们便到了兔儿山去玩,因为被兔儿山的景色所迷就误了时辰,不知不觉这天就黑了。”
“我们本来就是外地人,对兔儿山并不熟悉,这天一黑,我们便迷路了,兔儿山人再多那也是危险的大山,我们只能找一个安全的地方暂时过一夜,等着天亮了在找路。”
“谁知道我们迷迷糊糊的睡到半夜,就被一群打着火把的人给抓起来,非要说我们贼。”
“之后我们才知道,抓我们的人是苏知县,也是兔儿山的主人,不知道为何,苏知县就一口认定我们是贼,我们真的是被冤枉的。”
张县丞一听这话,便皱了八字眉。
堂堂一知县,冤枉几个普通的百姓,未免有些太过匪夷所思了。
而且,此事发生在知县的底盘上。
暂且不论真假,知县想要办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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