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虽然依旧不明白云文这种文字本身,但对太阴真经的云文却能明白其意。
这也就是说她不仅能提供足够量的云文,而且还能提供与这些云文至少在意思上可以对应的今文,再加上叶易安此前提供的那些同样都有今文对照,其对李玉溪对云文的解析将提供不言而喻的极大便利。
简而言之就是在李玉溪对云文的解析中最困难的障碍已经排除,叶易安与言如意借重于李玉溪,或者说需要他做的就是仰仗其扎实的语文文字学知识,从这些已经解析的单字中概括归纳出云文的词法、文法等等,并通过他的教授彻底学会辨识并自由运用这种文字。
毕竟对于叶易安和言如意这两个修行者而言,他们身上的许多东西是不方便让李玉溪看到的,如果不能系统的掌握这种文字,且不说许多法器乃至术法的威能无法发挥或提升,更重要的是许多疑惑将永远无法得到答案。
对于叶易安来说,对云文的解析与掌握还有一层更深的含义——这是对师父叶天问亡灵最好的告慰。
言如意在整理中刻意回避了《太阴真经》里敏感的内容,李玉溪拿到这叠新的厚厚的竹纹纸双眼发亮,而后叹息着说了一句,“如果早有这些东西,对龟甲兽骨文字的解析至少能缩短十年时间”
对于他的感慨叶易安无言以对,十年前!十年前哪里会有言如意整理出的这些材料啊?“我们也是不久前才刚刚得到这些云文材料。现在材料够用了吗?老师将这云文解析出来需要多长时间?”
“如果你们给出的对这些单字的解析是正确的话就用不了多少时间,毕竟最难的事情你们已经做完了”,今天李玉溪的叹息特别多,“从龟甲兽骨文追溯到云文,这两种上古文字都是《说文解字》中不曾载录的,正可补其不足。奈何许公看不到这些,可惜了!”
李玉溪再度提及许公达让叶易安与言如意都为之黯然神伤,甚至心中难免愧疚。
良久后李玉溪摆了摆手,见他没有说话的兴致叶易安也就退了回来,独自坐了一会儿后李玉溪开始埋首于那些云文之中。
此后一段时间叶易安与言如意继续学习龟甲兽骨文字——这对于他们之后云文的学习将有很大帮助,李玉溪则自成一个世界,沉迷在那模拟云象而成的云文世界中探索发现。
当年身为国子监五经博士的李玉溪已是学问精深的当世大儒,二十多年来致力于龟甲兽骨文的解析,复有同为文字研究大家的许公达可与切磋,如今的他若论对文字学精研之深,至少在当世已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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