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基础而并非云文的全部,生字生词的出现必不可免,遇到这些拦路虎他就只能通过分析结字法与构词法进行解析,再由上下文反证解析是否准确,异常的耗费时间。
终于将裂天斩鬼刀上这一篇并不算太长的云文意思搞明白时天色早已黑透,清素的月光如水般洒进屋子。言如意俏生生的站在书几另一侧,一手拿着剪烛花的并州小剪刀,另一只手上则执着半碇松烟墨,在她身后那张小几上,几盏颜色漂亮到使人不忍下箸的菜肴早已没了热乎气儿。
也不知她是什么时候进来的,难怪自己竟没有感受到光线的变化,砚台中的墨也始终不干。
坐得太久叶易安起身活动着身子走到窗口,望着天际皓月深呼吸了几回只觉心脑都为之一清。转身回到书几前再看到那纸已被解析的拓印云文,艰辛付出后的成就感让他心情异常的好,唇角含笑着对言如意道:“辛苦你了!”
“我看你倒是乐在其中,只是可惜了我这几盏小菜,凉过之后再热味道可就差得远了”,言如意转身看着那几盏菜肴时的神情直有说不出的惋惜。
此时为了几盏菜肴而惋惜的言如意哪里还有半点魔门木萨的样子?看着此刻仿似仙子坠落凡尘般的她,叶易安竟不知觉的愣了愣。
言如意回头时正好看到他发愣的神情,这可不多见,“怎么了?”
“人间世中有些人好以风流自命,他们曾言观美人当以‘三下’为佳”
不等言如意开口,叶易安已接续说道:“这‘三下’分别是花下,月下,灯下,我素日常以为这不过是那些无聊人的无聊之语,但看你此刻的样子才知斯言果不虚妄”
这段话虽然说的含蓄,但以言如意的聪慧岂能听不出这是叶易安在夸她漂亮?两人从襄州相识至今二十余年这还是破天荒第一次,也正因为是第一次,言如意尽管心中欢喜无比,脸上口中却不知该怎样应对,最终只能娇嗔的一瞥,“看来你的心情真是好的很”
刚才那番话本是脱口而出,叶易安说完之后才觉得有些不妥,但现在看到言如意这样子反倒不在意了,踱步到小几前动了片刻,袖中飞出的符图自燃完毕后小几上便凭空多出了几团火焰。
这火如花环般环绕着刑窑所出的高足白瓷盏,透过莹白如雪的盏身为里面的菜肴加热,尽管如此那跳跃的火焰却不曾有丝毫烧到小几。
恰如当初叶天问教授叶易安白符箓术时所言,符箓术之高妙正在于其毫厘不差的精妙控制上,眼前这个火系符箓术虽近于儿戏,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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