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死了我绝不会给你报仇,天上地下九幽黄泉,你走到哪儿我都会紧跟着。还有,虚月那一剑算不了什么,若是我手法会更漂亮”
言如意说完后不再停留转身就回去了,只留下叶易安沉默伫立,良久良久!
洛阳城外老君山顶的老君观中,相对默坐良久的法华莲看看窗外一团漆黑的天际,起身探查一番无人窥看后向叶易安道:“是时候了,走吧”
两人前后走出屋子,法华莲又抬头仔细看了看天空,今夜正是月末,又逢天气晦暗,头上天宇当真是漆黑如墨。“落霞洲与人间世本有信道相连,但那信道开启不易,使用的次数也有限的很,加之一旦动用它动静儿实在太大,此次就只有委屈你了”
法华莲牙疼似的撮了撮嘴,伸手取出一件大氅也似的物事递过来,“罡风寒烈,没有它去不了,穿上吧”
叶易安知道他说的信道是什么,当日定坤山上他曾亲眼见过那天门开启,七彩流虹的场景,动静确实是大。跟那阵势比起来,两人今晚的举动倒真是偷偷摸摸了。
不过他什么都没说,对于他的沉默法华莲也不以为意,穿上一件同样的大氅后当先御空而起,飘飘然凌空蹈虚直上九天。
叶易安紧随其后,随即就发现了大氅的第一个好处,这物能够遮蔽丹力毫光,纵然近在咫尺也不见一丝外泄。
夜空中两人就如飞鸟不断向更高的虚空处进发,越往上走黑暗来的越深越浓,大约过了两柱香时间,身周的黑暗已近乎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尤其是头顶更像是被什么东西压着一样。
半盏茶后,眼前突然一亮,皓月星辉扑面而来。再看脚下却是不知深广到几千几万里的厚厚层云。
随着清丽的皓月星辉一起扑面而来的夜风既烈且寒,叶易安自林子月自戕以来一直沉闷的大脑为之一清,眼前星空浩瀚无垠,星空上的天宇深邃永恒的亘古长存,又亘古不变。
一直积压的因为太浓郁而近乎麻木的情绪瞬间爆发,身体里撕心裂肺的疼着却没有一滴眼泪。
师父死了,林子月也死了,若非言如意的面容总是执着的出现,叶易安几乎以为自己也死了,现下极力高飞的不过是个皮囊空壳。
仰望无垠天宇,叶易安感受到的不是自身的渺小,而是浸入灵魂的孤独。正如许多年前雾隐小谷中师父叶天问对他说的那句话:
人,注定是孤独的!
无边的辽阔与寂静中,叶易安一边随着法华莲高飞,一边不加控制的任情感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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