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声音刚落,林子月的声音继之而起,只不过她的话更短,短的只有一句,“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叶易安愈发的无言以对了,只能示意赵升接着说。
赵升叹息着看了同样在坐却始终未发一言的宁无名一眼,“面对如此难局,家师委实是难以决断,如此难免就迟疑了些。宁圣尊何等心高气傲?加之怀有身孕后行事愈发……坚毅果决,遂就孤身回了人间世界,意图取出天书用其中的焚天卷毁掉怀思台。家师察觉之后当即去追,结果……”
赵升言至此处份外迟疑,这时一直坐在旁边从未说话的宁无名突然蹿起来死死逼住赵升,用近乎嘶吼的声音道:“后来怎么样?”
这段时间叶易安与言如意都沉迷于赵升的述说,根本就没注意宁无名,还以为他没恢复过来。此时看他突然窜起神情狰狞,再看他脸上不知何时流出,此刻犹在滚滚不绝的泪水,心下刹那间明悟过来。
原来是他,他……就是宁圣尊怀有身孕的那个孩子!
赵升一挥手,宁无名就被托着回到了座位上,他虽不断挣扎却再难站起,只能徒劳的扭动着不住重复,“后来怎么样,后来怎么样?”
赵升的声音很低落,“后来就发生了意外,宁圣尊在与家师的争斗中不幸断了一臂,也动了胎气,含恨而退回到落霞洲又遭遇……难产,其中具体情形我亦不知,只知道最终结果是孩子平安的保住了,但宁圣尊却香消玉殒。”
宁无名脸上的眼泪流的更凶了,“那时你师父在哪儿,那个畜生在哪儿?”
“休得放肆,那不仅是家师,更是你的父亲”
宁无名此刻已跟疯子无异,“父亲!六百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要来这天宫当面问问张道陵,你究竟是不是我爹。但现在我只愿没这个爹,我宁无名有母无父,我没有这样一心想让儿子死的爹”
叶易安叹息着上前,动念之间导入一股丹力护住宁无名的心神,并以术法使其沉睡过去。看着他那闭着的眼角处犹在沁出的眼泪,叶易安的心情亦是酸涩难言,六百年哪,这看来高高在上的落霞洲山长其实是个十足的可怜人。
言如意早已红了眼圈,“宁圣尊当日既能自由往来于怀思台与人间界,实已修成了不死之身,即便颇多意外也不至于就死了吧”
赵升感激的看了叶易安一眼,“宁圣尊启动了落霞洲的全部防护与禁制,家师固然能破,但为免激怒宁圣尊就没有及时进去,而是在外等候,孰料这一等竟是错了,哎!家师绝非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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