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我跟你提过,我在单位有个关系不错的同事,开班车的,我还给他取了个陈一分的绰号,还记得吗?”我比今天任何一个时候都要认真的问道。
严谨就像流感一样,在我跟加菲猫之间相互传染着。
“记得,”她目光坚定道:“怎么啦?”
“他老婆,也在国企上班,据他说,是个年轻有为前途无量的副老总。”为了遵守不泄露陈一分就是壹亩柒分地的约定,我只能将话尽量简练,但我又怕过于简练会有损叙说的完整性,干脆附带着把陈一分和余意的爱情故事跟加菲猫普及了一遍:“少年相爱,中年成婚,如果不出意外,他们必将迎来白头偕老的大结局。你说说,像这样载满爱情的婚姻小船,理当有着无比坚定的信任才是,对不对?”
加菲猫耸了耸鼻子,突然变得谨言慎行,没有立即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用眼神示意我继续往下说。
“大概是个把月前,也不知从哪里冒出一个我跟陈一分都不认识的家伙,莫名其妙的跑到他老婆那里对我俩的关系说三道四,无中生有。更气人的是他老婆,竟然信了。”说到这,我的脾气也上来了,握着拳头往桌上狠狠锤了一下,目露凶光:“男人真不是东西,女人在这个不平等的世界里生存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还背地耍阴谋诡计,让女人为难女人,这种男人,呸,最好别让我查出来,否则,我一定让他好看。”
加菲猫沉静的脸庞上荡起一层怀疑:“他老婆竟然是国企单位一位年轻有为前途无量的副老总,理应不是个在没有任何证据下受人教唆的女人。狐狸,你是不是隐瞒了什么没说?”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说的大概就是加菲猫这样的人吧。
我嘴角抽了抽:“我跟陈一分认识的时候,他还没结婚,我若对他真有意思,当时追求不得了,还用等到今天玩婚外恋这种不靠谱的游戏?”
“爱情可以培养,婚姻需要磨合。”加菲猫很冷静的给出了自己的判断:“你跟陈一分十年前没有爱情,那只能代表当时的你们,并不能代表十年后的感情。同样的道理,婚姻也属于变数中的一种,当初琴瑟和鸣,未必一辈子就能琴瑟和鸣。否则,中国的离婚率也不会持续攀升。所以,你的这个说法不成立。”
教训得我眉头一蹙,刚要反驳,加菲猫一根手指贴在嘴唇,幸好我动作够快,及时扼住了想要说话的喉咙。
“我相信你不会对一个已婚男人动心,但你不能保证那个已婚男人对你也无心。身为一个妻子,丈夫的出轨是两厢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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