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敢于日月争辉啊,你是国医,我只不过是居于一隅的小小会长而已,赶紧落座。”莫道忠谦逊的招呼道。
主位上摆着一张花梨木椅,通体纯红,做工精巧,古道沧桑,椅背上镂空雕刻出四个苍穹有力的隶字——北海泰山。
“这椅子我可不敢坐啊。”严国安笑说。
“哈哈哈……严老,这椅子除你之外,谁还有资格坐,你医术精湛,造福民众,有口皆碑,我等特意制作此椅子,聊表心意。”莫道忠微微拱手,一脸的谄媚。
严国安的儿子是华夏中医总会的会长,是莫道忠最上面的顶头上司,虽然协会不是体制内的机构,但控制着整个中医界、全国大小医馆、医院工会等机构,再加上严国安和首都燕京领导层关系都很好。所以自然要极尽所能讨好严国安了。
陈远山在一边也附和道:“严老,30年前在医科院听过您的讲座,我受益终身,我能有今日的成就,也是受了您的教诲啊。”
严国安听不惯那么多的恭维,他看着“北海泰山”这四个字,就想起了林凡。
林凡那惊世骇俗的银针之术,真可谓一针白骨肉,一针断邪魔,这北海泰山的椅子,他才有资格坐啊。
严国安带着希冀扫了一圈雅间的人,唉,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所谓大隐隐于市,林凡这种高人,是不会在俗套酒局中的。
严国安到青州,并不想惊动青州中医界,但奈何还是有人知道他来了并备下接风宴席。
“爷爷,你为什么不坐啊?”边上的孙女严沐晴眨巴着大眼睛问道。
“没什么,就是想起一个人,他才有资格坐这把椅子啊。”
“爷爷,你瞎说什么呢,快坐吧。”
众星拱月下,严国安悻悻然的落座了,要是没有见过林凡出神入化的医术,他也不会有那么多的感慨。
落座之后,众人开始说起场面上的话。
气氛差不多的时候,青州中医院副院长王水遥站了起来,腆着脸说道:“严老,您医术盖世,若多几个传承者,能把您的医德医术发扬光大就好了。”
饭桌上都是一丘之貉,各有各的目的。
会长莫道忠还是青州四大中医馆,青藤医馆的馆长,他希望能更进一步,到省协会去挂个职务,如此就能方便自家的生意和扩大人脉。
草堂医馆排行老二,馆长苏清风40来岁正当年壮,若莫道忠去了省里,那么青州中医协会会长的位置就空了出来,他就能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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