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局势。
此刻,他们说是,有人反对;说不是,也有人反对。正所谓沉默,才是金子。
刘秀又是看向了邳彤。邳彤道:“王郎在邯郸称孤道寡,自称是前汉血脉,可我却知道,其不过是一个游方道士,一个算卦的卑贱之人,看似气势汹汹,不可一世,实际上外强中干,不堪一击!”
“王郎看上去势力巨大,可事实上小人得志,纠集乌合之众,在河北没有深厚根基,只要将军调动而二郡兵马,何愁不能平灭!”
刘秀点头着。
王郎很弱,可刘秀更弱;王郎在河北根基浅薄,可刘秀在河北根基更为浅薄。
若是邓禹劝说,邓禹会说,两鼠困在斗穴当中,退无可退,唯有死战,狭路相逢勇者胜。
若是冯异会说,血战王郎,九死一生;可退回关中,却是必死无疑。
由此可见,邳彤只是中等之才,才略一般,只是率先投靠,倒是可以一用。
随着邳彤开口,其他人也是附和道。
刘秀点头,站起身来,说道:“此战关键在于速战速决,快速出兵,不给王郎站稳脚很的机会,拖的越久,越是对我们不利!”
大军开始出动着,开始进攻着。
没有时间训练军队,只能以打代练,在战斗当中提升军队战斗力。
…………
渔阳,太守府邸。
彭宠看着书信,再次到了选择的时刻。
左边是王郎的书信,是劝降他,南下攻击刘秀,会被册封为渔阳侯;右边是刘秀的书信,劝说他,南下相助,没有说封侯,只是说按功封赏。
看着两个书信,彭宠沉默了。
生死选择,一边是天堂,一边是地狱,
片刻后,出现了一个伟岸男子,正是吴汉。
“拜见使君!”吴汉上前道。
“有人劝降,两个书信,两个选择,我当如何选择?”彭宠问道。
吴汉沉默了,问道:“王郎才略出众,还是刘秀才略出众?”
彭宠道:“自然是刘秀才略出众!”
“那使君,为何不投靠刘秀!”吴汉说道:“王郎才略德行不足,却是称帝,因为皇帝弱小,好架空,容易掌控。而刘秀强大了很多,到了刘秀那里,无法架空,只能老实去当臣子了!”
“使君投靠王郎,可是想要为权臣,然后更进一步!”
彭宠道:“自然不是。可刘秀势力弱小,不及王郎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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