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性格绵软,性格善良,是一个老好人,却不是是非不分,轻重不分,一旦涉及到了关键利益,也会大开杀戒。
度田令在继续着,清丈土地在继续着,只是结果,却是不尽人意。
地方官吏畏惧他们,有的贪污受贿,相互勾结,谎报土地;有的对农民,不仅是增加丈量土地,还是把房屋,里落等地作为田迪丈量,增加数目,给农民带来灾难。
这一刻,官僚的无耻本性,彻底暴露,欺软怕硬,对于那些威胁他们的的世家,大家族,谎报田地数量,减少田亩;多余那些弱小的农民,就是增加土地田亩。
“为何这样!”刘秀质问道。
对于文人和功臣,刘秀一向是宽容,可这一次却是生气了,很是生气。
欧阳歙道:“南阳是陛下起兵之地,那里多数为勋贵;河北,为陛下根基之地,那里多为功臣。那里都不好清查!”
刘秀听着,心顿时凉了。
所谓的勋贵,昔日追随他的部下,有一半多落水了。
若是真的要清查,至少要砍掉一半功臣的脑袋,那些功臣们一个个尽数沦为贪污犯。
唯一比较幸运的是,文臣之首的邓禹节操比较高,为人高傲,还没有落水;武将之首的吴汉,看似老大粗,可最明白帝心,也没有落水。基本盘上,还比较稳定。
那些功臣们,又是退休较早,没有权利在手,即便是贪污,数额也比较少。
“你让我很失望?”刘秀一挥手,丢下了一个奏折。
上面描述着欧阳歙贪污的过程,贪污了一千万钱,数量巨大,数目惊人,尤其是他是大司马,相当于丞相,这些行为相当于公开的对抗度田令。
看着这些罪名,欧阳歙顿时脸色苍白。
“可是有人冤枉你!”
刘秀喝道。
欧阳歙沉默了,开口道:“未曾!”
刘秀道:“你出生豪门大族,家中有钱,不缺钱花,为何要当贪墨?”
很是不解。
可能某些穷鬼,没有见过钱,正所谓穷怕了,于是贪污不断。就好似人民的名义当中,某个农民的儿子。
可欧阳歙却不一样,他是豪门出生,是富二代,不缺钱,可为何要贪污。
欧阳歙道:“陛下,臣出生豪门,其实不缺钱。可族人,朋友众多,他们送礼,臣收还是不收,若是不收,就破坏了彼此感情,于是臣收下了;还有他们托付臣办事,臣若是不帮助他们,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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