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抚司衙门领罪,并未说他名字,亦未言及职务。”
杨士奇只好实话实说。
那两名锦衣卫哈哈大笑:“伱这傻书生,想是碰到了招摇撞骗的吧。锦衣卫拘人,岂有让你第二日再来的道理。”
“连名字和职务都不曾告知,你怕是早读书读傻了,才会相信。”
“可那象牙腰牌,分明不假!”杨士奇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他也是第一次看见锦衣卫的腰牌,只是凭质地判断,非是一般假冒者能造出来。
现在想来,只要有象牙,且有能工巧匠,刻出一幅锦衣卫腰牌,似乎也不难。
难道昨日碰到的,真是假冒之人?
可他开这样的玩笑,又有什么好处呢?
按理来说,行骗者应该是冲着钱财来的。
钱财……
对了。
杨士奇忽然脑海中灵光一闪。
此事一定是一个圈套。
他使我来锦衣卫镇抚司衙门前,只是为了增加“可信度”。
令自己深信不疑。
试想如果在这衙门前,碰到的不是两位锦衣卫的军爷,而是当时那个“骗子”。
恐怕无论对方说什么,自己都不会再有任何怀疑了。
那时候,就是对方将自己身上的钱财骗光,人给卖了,他只怕也会被牵着鼻子走。
而昨日不直接勒索拐骗,就是为了打消他的疑虑。
幸亏昨晚太过于惊慌,今早一早便来了。
对方没有料到这一点,才被这两位军爷提点识破。
杨士奇惊出一身冷汗。
又恨又恼又愧。
听闻城市繁华之地,非比村野之乡,江湖骗子甚多。
他还一直不以为然。
认为能被骗者,必定是愚笨之人。
未曾想,自己都险些入套。
若传到同乡好友耳中,恐怕要成为一辈子的笑料。
正想着,就在这时,蒋瓛骑马从远方赶来。
他昨夜连夜审抓来的犯人,询问私藏倭寇之事,一直到四更时分,方才想起家中还有事情未处理,连夜赶回家去,也不曾睡觉,又急冲冲的回来。
大牢中还有未审完的人犯呢。
太孙殿下遇刺,可不是小事,不查出幕后真凶,他这个锦衣卫指挥使如何睡得了!
待到了镇抚司衙门口附近,看见杨士奇的身影,蒋瓛才想起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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