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恋什么?
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转身即走,可走出门发现身后他也跟了出来,回眸横眼看过去,是想看我落魄狼狈而哭?那他当真小看我了。
然而,却听他问了句:“你不问问我为什么不用明仔吗?”
我目露疑惑,他想说什么?刚刚在Allen的店里遇见明仔,不是说他家中困难,等不了我开业就必须先找别的工作?
周瑜往门边的木柱上而靠,双臂交叠在身前,“一颗弃掉的子,自是再没必要用。”
“你说什么?”我心头一紧。
“还不明白吗?明仔是我用了丢掉的弃子,至于用在何处,相信你应该能想得到。”
我惊愕在原处,他的意思是……之前那起与周兵的纠纷案?可是,那不是已经定因为小周的陷害吗?不对,还有一件事我忘了,就是当天小周拿去送给卫生局质检的有问题的饮品。
瞳孔逐渐收缩,惊疑不定地质问出声:“是你指使明仔弄了有问题的饮品?”
周瑜耸肩,“我可什么都没说,这都是你的猜测。”
难怪小花被他聘用了回来,而明仔却没,那么……
“网络上造势舆论的人根本就不是Allen,而是你?”
周瑜说:“术业有专攻,这不是我的强项,是由老二负责的。”
我忽然想起刚才去Allen店没见到他人,Allen那人对甜品的热衷度已到痴迷的程度,他极少会有不在店里的时候。心蓦然而沉,“你把Allen怎么了?”
没想周瑜噗哧而笑,眼神嘲弄:“你不会以为我将那做蛋糕的灭口了吧,多大点事,值得我做这么狠吗?不过是让他家里出点事,暂时离开了A市而已。”
“你为什么要把这些都告诉我?”
这些事如果他不说,可能我后面也会慢慢想通,但他没必要现在就给我摊牌。
周瑜的眼神闪了闪要伸手向我,被我一掌拍开了他伸来的掌,这时头上也飘下一片枯掉的树叶。他笑了笑收回了手,“贾如,你没有路可走了。”
所以是认为我已到绝境,也无所顾忌了。
我转身便走,多说已无意义。
这次周瑜没有再追上来,不过身后那道视线却一直紧随于我背,刚才他看我的眼神是笃定。笃定了我被逼到绝境,笃定了我将乖乖送上米粒的抚养权。
回到家中的第一件事便是翻出之前跟他签的合同,等仔细阅读之后心念不由惶然,这份合同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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