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你说假如孩子的母亲曾经有过污点,法官会更偏袒谁呢?”我眯起了眼,“污点?”
“难道不是?公职人员在审案期间因受贿而被停职,即使后续不了了之,但你的离职便是最好的力证。米粒年幼,应该在身心都健康的环境成长。”
我不该动怒的,可是听到他最后说米粒要在身心健康的环境成长时,我的心火就压制不住地上扬,“我从生下米粒起到今天,足有三年多,别人或有资格如此说我,唯独你周瑜没资格!这些年你在哪,你可有尽一分父亲的责任?口口声声说我不配当米粒的母亲,你配当他父亲吗?”
周瑜不为所动,挑着眉说:“我可没说你不配当米粒的母亲,你这是理解有误。不过,到了法庭上,我方律师一旦将你过去那些资料呈上,不妨看看法官的天枰会偏向谁了。”
“叔叔,你在和妈妈吵架吗?”米粒似懂非懂地插话询问。
周瑜缓和了神色回道:“没有,我只是在跟你妈妈讨论事情。”话落,他又抬起眸来看我,“另外,最好把我的身份告知米粒,你让我们父子对面相逢不相认,光这一点也会成为法官审判的考虑点。相信你也不希望这件事是从我口中对米粒说出来的吧。”
他深看了我一眼后就转身钻进车内,开车离去了。
我的眉头慢慢蹙起,他的态度怎么如此奇怪,为什么他要来提醒我这些?是已经请到了足以与棠晋抗衡的名律师,所以笃定了能争到米粒的抚养权?
他所提出的两点都很关键,到了法庭上确实会成为我被攻击的点。
法官衡量这类官司,无外乎是从经济与家庭环境,以及品德上面考核,若我的缺点都被一一展露,那么即便我是米粒的母亲,也会失去先天优势。
回到楼上我一直心不在焉,以致于在煎虾时不小心引燃了火,吓得米粒惊叫。
我也是被吓了一大跳,及时扑灭了火,可厨房却一片狼藉。等我收拾完出去时,刚好听见米粒在向人控诉:“叔叔,家里刚才差点着火了。”
我一个箭步冲过去,夺走米粒的电话手表,按下关机键。
米粒呆愣地看着我数秒,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我心头烦躁,想要让他别哭,可没控制住音量,米粒反而哭得更大声了。
我一恼火抱起他就往房间走,却遭到他有史以来最激烈的挣扎,差一点没抱住让他从身上滑下来。进到房间后把他往床上一放,转身就走了出去,门也被我砰然关上,只听见里头孩子哭得撕心裂肺。从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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