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信的。只见他把手中的书往地上一扔,说:“这是蝉。”然后两指弯曲了在地上又道:“这是螳螂,你手中的那本则是黄雀。这个链条里收益最大的人,便就是布这盘棋的人。”
“你是说……”
周瑜用眼神制止了我,“我们走吧。”
离开了书局一直到回到车上我才问:“那家书局是不是有问题?”
他先不置可否地对我道:“你先把你之前的设想说一下。”
我的设想?觉得他大致也已经猜到了,没必要多作隐瞒,于是我将对肖东的怀疑摊开了讲,以及刚才与肖东的对话都一一告知了他。
他听完后用白痴的眼光看我:“有你这样当面质问的吗?这事换成任何人都不可能承认的啊,怎么棠晋教你的东西你一点都没学到呢,是撞见肖东就慌了神?”
“谁说的?我故意挑破了问是为了察看他的反应,哪怕他再深沉若无,人的本能反应是骗不了人的。近日我可是一直在跟棠晋学心理学的微表情。”
“那你看出点什么了没?”他挑了眉问我。
我迟疑了下将自己的判断说出:“从他给出的反应来看,似乎不像是那只推手。”
周瑜失笑,“贾如,你绕了个圈子不就是排除他嫌疑嘛。”
我皱起眉,正要分辨却听他又道:“不过肖东的嫌疑基本上可以排除了。”听见他如此说,到嘴边的话缩了回去,静等他的下文。
“这个人的为人如何我自是没你清楚,我看到的是利益最大化。诚如你所言,若肖东是主谋,他能够在这个事件里得到的利益价值至多是一解对我的心头之恨,而他要付出的成本却是收买钱慧娟,再收买何向杰,甚至是花大血本推动网络舆论,购买水军等等。很明显成本与利益回报不成正比,一个心机城府如此深的人向来不会干没有收益的事。”
不得不承认,周瑜的这番推论很有道理。
这也正是我在思考肖东所为的动机时的困惑,他是当真恨周瑜到这般田地,以至于不惜一切地要打击书城?若说当初因为我而对周瑜嫉妒、怨恨,或许可能,但是这恨不足以支撑肖东有如此不理智的行为。
“那么刚才那家书局是你认为最大的可能?”
周瑜唇角露了一抹淡笑,“知道我早上为什么会迟到吗?因为这几天我都在这附近闲逛,一家一家商铺地逛过来,无论是书局还是饮品店还是餐饮,甚至是游戏厅我都有进去过。实在是近来闲得无聊啊,谁让人家把我的书城给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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