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灰头土脸走出来的蒋安康:“我都跟你说了,以沈缘的背景,到斩妖台就是来攒功绩,方便以后接任某个官职的,又怎么会没有长辈传授杀妖的技法,要你多管闲事。”
众所周知,斩妖台天兵是整个仙庭最底层的职位,吃力不讨好,哪怕升到总兵的位置,也就是个七品武官。
如果硬要挑出什么优点,可能这是仙庭唯一能斩妖除魔赚取功绩,却不需要太高修为的地方。
若是有一件能够避免妖气入体的法具护身,对于一个修行天赋比较差的武将后辈而言,斩妖台倒是极为合适的去处。
至于为何要隐藏身份,这只能说明沈缘和那位武将的关系已经亲密到了触犯天条的地步,比如父子……
陈千帆摇摇头,自认已经猜出了对方的底细,就是不知道是哪位将军又私下凡间,留下了一段露水姻缘。
想起那日青花山宴客时,沈缘看似孤僻的姿态,未免没有几分傲气在里面。
哪怕再隐藏身份,作为仙将之后,心里又怎么看得上自己这群苦哈哈的天兵。
“……”
蒋安康看出了天将的心思,无奈的抠抠脑勺:“我倒是觉得您想的太多,至少他斩起妖物来,还是挺卖力的,不像那种自持身份之辈。”
陈千帆神色复杂的笑道:“我只是不知道如何偿还上次的恩情罢了,本将能拿出来的东西,他未必能看的上眼。”
他还有半句话没说完。
此事一日不偿清,他就永远有把柄在沈缘手上,但凡对方哪天发起脾气来,天将威信尽失不说,甲字营的人心也就散了。
闻言,蒋安康叹了口气:“您多虑了,末将的眼光向来不错,他绝非您想象中的那种人。”
两人朝着天柱内看去,只见沈缘已经收拾好监牢内的秽物,提着斩妖刀朝着下一个地方走去。
仅仅一个上午的时间,对方便是斩杀了三头妖王。
处理着繁琐之事,神色间却丝毫没有不耐,行事极为细致,并没有看不起这等粗活的意思。
眼看着沈缘又走入了一间监牢,陈千帆面露错愕:“哪怕是有护身法具,也不可能免除所有浊气,他何至于这么辛勤。”
更让他没想到的是,等到沈缘准备离开斩妖台,路过五百多号监房的时候,恰巧里面行刑的天兵遇到了麻烦。
估计是斩杀时离妖物太近,那天兵眼神恍惚,明显是体内气息紊乱到了控制不住的地步。
沈缘默默走进去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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