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做的醉汉,可能喝多了屁事都干不成,反而要丢人出丑,惹出些是非来。”
“哦……”
“真正有本事的,不见得非得弄那些俗套。背个酒壶饮几两黄汤、装腔作势拿把剑,就了不起了吗?谁不会呀!”
“大哥说得在理……好像我爹给我讲过的枯豆、枯米二位禅师,就是极守戒律,却武功很高的大侠。”
“枯豆、枯米?老天,这些和尚真他妈会取名字。穷得实在没饭吃了吗?”
“大哥……”
“其实是不是大侠,跟武功高低也没有多大关系。”我看向慕容婉儿,道:“岳飞的武功不见得比东方不败高吧?你说他们谁算是大侠?”
“大哥呀,你说的话总是暗藏禅机。是的,救国救民、行侠仗义的,才算得上是大侠。”
“又禅机了!哪儿来那么多深奥!算了,你我又不是大侠,我们却在这儿鬼扯什么劳什子大侠!抓紧时间赶紧走!”
“奥,就是就是!免得耗久了,那些海盗再有人找到这里来。”
……
找到先前罗老二、刘虾给备好的那只船,略作分工,我和慕容婉儿换着摇桨,她摇一刻钟,我摇两刻钟,如此劳逸结合、把力气安排开,我们沿着海面望西划去。
如此走了不知多久,到天色放暗时,我们即将划到印象中普陀山的南岸。当下远远望不到人烟,我两人已是各自累得疲惫不堪。
然而,谁想这海上天气也怪,正值冬季,忽然却起了巨大的风来,冻得人要命不说,这大风“呜呜”呼啸,恶鬼嘶嚎般,吹着小船不断地往北又往东,打着摆子旋转而去,一直到无边海洋的深处。
屋漏偏逢连阴雨。到后来寒风中又夹杂起一阵大过一阵的暴雨,直叫我两个人浑身上下湿了个浸透,像茶叶般泡在这船舱里,无计可施,硬生生承受着雨点的打砸,痛苦地生不如死,直至后来各自昏迷过去。
……
当我醒来时,海平面上朝阳初升,水天一色,碧蓝反射着金光,红霞渲染,四方开散,风景倒是美得令人惊奇。
我们的船搁浅在了一座不知名的小岛岸边。
从昏迷到现在,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也不知那风雨中有多大的力量,小船竟似被抛起来过一般,现在竟坠落到了沙滩上。船身竖起,船头倒栽葱埋在沙里面。
好家伙!
真该万幸我和慕容婉儿竟然没死。
我俩的身体此时正在船边丢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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