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她四处转转,谁知走到临近城外碰上来暴乱民众,直接让冲散到城外,又碰上暴雨忽降,天色见晚,三人便躲进了庙里。
三人未吃晚饭,肚子咕噜噜你方唱罢我登场。范瑞左看看主子,右看看陈桐生,默默后退一步,从怀里摸出一个包着咸鱼干肉的油纸包。
宋川白正支着下巴无事,见状抢夺之,还装模作样地在火上烤了烤,便开始吃。
陈桐生一脑袋水渍,肚子里咕噜咕噜,见状不由得想,我跟他出来是干嘛呢?
从宋川白之前给她的那封信里,陈桐生读出方鹤鸣之死远不是她之前看到的那么简单。关于他生前为何突然居住于苦水村,牵扯进了什么事,又是因谁人而起,这些都不得知。
而宋川白答应她,会帮她查清楚这些。
饵料丢出去,眼见着小猫抽抽鼻子,开始动摇,又碰上王澄南事件,逐渐被仇恨激起的愤怒中稍微回过神,稍微清醒下来了。
她还是想知道真相,想弄清楚事件的本质。小猫就这么咬勾了,被宋川白顺利地塞进轿子里带了出门。
结果一出门碰上暴乱,陈桐生整个懵掉了,开始考虑宋川白这个人的可靠性。
她不禁问:“你原来,想出来,看什么?”
宋川白认真回答:“看风景。看民众,本侯身为我朝命官,体察民情,不是应该的么?”
陈桐生嘴角一紧:“那,你想让我,看什么?”
“看看咸鱼。”宋川白把手中咬了一半的鱼递到她面前。陈桐生向后一仰,只听紧闭的唇齿间传来咯嘣一声,宋川白哈哈笑起来。
他说:“暴乱也很好看嘛,你猜猜看,郊外这些民众是为何要聚众推开城门?”
陈桐生简洁明了:“不让进。”
“嗯。”宋川白好像不觉得被应付,相反还一副认真模样点点头:“为何不让进?”
陈桐生觉得他那个语气有点像哄小孩儿,闭着嘴不大像搭理他。而且她不是对任何一点地方都有观察的心,她坐在轿子里一直在馋马骑,还没什么零嘴儿吃,一路走的十分不畅快,对蒲阳没有多看几眼。
昏昏欲睡的时刻被宋川白叫出去,也没有什么心思,她在宋川白身边的时候总有扮下手的意思。动脑子那是主人的事,她只管接命令做事就好,直到被人群无差别袭击的前一刻,她才后颈汗毛无端陡然直竖,抬头四顾,但已经来不及,很快被人群裹挟而去,没有自己能自主的机会了。
别说是问她民众暴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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