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对老爹组织的信任和服从是可以逐渐淡化的,慢慢的老爹年纪大了,而且又逐渐不插手官府指令,等他指一个继承人,宋川白再派人去把这位的思想工作做到位,一代一代的,浦阳人只会觉得是老爹势力淡化了,也会发现没有这种组织也可以平淡过日子,没有黑街,也会少更多的走私交易,这是可以徐徐图之的事情。
谁知他前脚走,没多久黑街就又开起来,留在浦阳的人给宋川白传信说本地的种种情况。侯爷只是治标不治本。
宋川白收到书信后只是暂且按下不谈,等到这会出来,顺路就一块儿收拾了。
当然,后来这些话宋川白都没对陈桐生说。陈桐生一下子也没明白宋川白之所以能怎么清楚,把事情安排地这么好,那都是事先手里有点儿消息的缘故。
看宋川白读外文萌生出的敬佩之情在此刻又悄无声息地长起来了,陈桐生不禁觉得侯爷说的还是很有道理,于是边听边点头,认为狐狸还是狐狸,跟她从小打交道在刀光棍棒下成长出来的暗部同门就是不一样,跟陈家连她自己也能轻易看穿的小家子斗气也不一样。
然后陈桐生在脑子里把这番话回味了一下,直觉地抓住了某个点:“为什么,要两条腿?”
宋川白眯眯笑:“因为他是老爹。”
陈桐生不依不饶:“为什么,一定要砍掉腿?”
惩罚杜老爹的方式海了去了,而且陈桐生记着范瑞说,宋川白最先来的时候跟杜善是有交情的,他明显也很相信杜善的人品。宋川白是一个会给人留好路走的人,不到一定的地步,未必会砍掉人家两条腿,而且老爹干嘛非要去做这个赌局呢,他有何处被拿捏住了,要拿着老爹的名号出来做赌?
傻孩子终于回过神了,宋川白有点欣慰,也稍微意外了一下怎么她次次找问题都这么准。接着陈桐生又道:“飞光。是不是,跟飞光有关?”
这一下,连站在旁边的范瑞意外地也看了陈桐生一眼。
“是啊,有关。”宋川白道,然后他没有接着说下去,反倒走进县衙府里去。杜善在当地是有地位的,他发过话不能对着官府撕破脸,那些在黑街里的人也就老老实实的被一窝端。这不算什么大事,有些人卖市面上不准流通的玩意儿,也有人真的就是老老实实做生意,顶多拉个皮条,真正怕的人是偷卖飞光的,但他们也不敢贸然闹事,坏老爹的规矩,是掉面子的事。家人要受牵连的。
通常按这种情况,县衙抓一晚上,第二天差不多就都放了,留几个卖飞光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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