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两日在县衙...”又把目光转回来:“我是信任你们才说的,我知道你们有办法。我原不是浦阳人,我娘带着我来浦阳的时候,在城外就被老爹的人抓去了,我后来被广珍行老板收养,才能长这么大。我也看老爹不顺眼啊,但我有什么办法?是行智发现我有时候会跟踪老爹,他主动来找我的。别把我供出去啊,我可不想像行智一样死......”
这时有人过来喊林风,林风又强调了一句:“别说是我说的啊!我什么都不知道!”
说完就扭头跑了。
宋川白低声自语:“装过头。”
陈桐生问:“什么?”
“没什么。”
他们在集市上逛了良久,陈桐生记得郭福安的使,愣是一点儿零嘴也没买。倒是宋川白很有兴致地问她要不要挑胭脂,被陈桐生回以茫然的眼神。宋川白于是开始教导她:“小姑娘不可以不喜爱逛集会,逛集会不可以不买东西,也不能光买吃的。”
他给陈桐生举例子,单是宋芷兰,她发了饷银,第一件事便是去定两件料子时新的衣裳,虽然她做出来都不一定会穿。其次便是首饰,耳环手镯,长簪子短簪子,玉雕的木刻的,带金流苏的不带金流苏的。什么样花色的衣裳配什么款式的簪子,什么样的耳坠子配什么样的手镯子。宋芷兰边买边配,边配边买,夏天什么款式花色的扇子,冬日什么款式花样的扇子......
陈桐生:“冬天还要,买扇子?”
宋川白:“......”
总之要买,各样都不能拉下。
宋川白习以为常道:“你别看我娘常年随夫戎边,她每回回来去买胭脂,都是论箱搬进来的。”
“长公主......用得完么?”陈桐生不由得感受到了一股女人豪气,小心翼翼问。
“哦,她不用。”宋川白说:“她用的胭脂是特制,外面没有卖的,她就是爱把胭脂收集起来。摸摸盒子,看看颜色,再给身边的人擦着玩儿。”
宋川白说完期待地看着陈桐生,显然已经准备看她开启一套宋芷兰式购买模式,在找杜善之余横扫集市,陈桐生感觉他钱都准备好了。
但是她还是要说:“我,没有......”
果然宋川白眼前一亮,早有预谋地从袖中抽出一叠银票,出手迅疾无比,一把塞进陈桐生的手中:“你的饷银。”
范瑞默默站在身后使劲儿拿眼瞟,心中暗自悲愤流泪:好厚一叠!好偏心的侯爷!你分明就很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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