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论是那种不屑的表情,还是讥讽轻淡的语气,都是宋川白从未见过,非常陌生的:“陛下知道那是什么。比你们都要了解的多。”
她状似不经意地扫了宋川白一眼,道:“有些事情你不说,不说不想说,是不敢说。你也知道有一只巨大的耳朵,时刻蛰伏在我们的脚下。一字一句,它都能听见。”
宋川白脸色微微变了:“你不是陈桐生。”
“现在还不是。”
周莞昭“当啷”一声扔了手上的长剑,转身道:“看你们吓的那个样子。”她语气是轻的,若放在平时也只是一句念叨罢了,但此刻听了却异常冰冷,她面容冰冷的好似眉梢眼角都要冻结出冰茬子一样,真正的面若寒霜,对着大臣们一指,训斥道:“不过一具尸体罢了,还向躲到哪儿去?一群丢人现眼的东西!”
大臣们哗啦啦地一片就跪了下去。
放在平时这幅德行也就算了,偏偏今日这些东胡人在,偏偏这个通古斯在,这脸面都丢到外邦人面前去了!
但女帝怒火当着站在群臣之后,明显看热闹的东胡人面前无法发泄,说了两句便暂且罢休,只吩咐禁卫军快些把尸体抬下去处理掉。
此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陛下。”
周莞昭眉头一跳,忍着平生最大的怒火侧过身子,望向发声的陈桐生。不等周莞昭开口给她定罪,陈桐生便抢先开口道:“陛下身边潜藏着如此恐怖的东西,堪称一大隐患,今日虽已除掉,仍不可掉以轻心,民女恳请陛下彻查宫中常驻的一切人员,以免再出现今日之况。”
周莞昭不怒反笑:“你的意思是,今日还多亏了你,火眼金睛地帮朕除掉了隐患?”
“不敢。”
“那么朕也很好奇,你是如何得知那个宫人在死后会发生如此异状,又如何断言宫中还有其他与这个宫人一般情况之人?”
陈桐生平静地与她对视,意有所指的道:“由户部侍郎一案上得到的讯息......”
户部侍郎与其子都在身手重伤的情况下活了五天才彻底断气死去,虽然与今日这个宫女有所不同,但他们那顽强到可怖的生命力都已经超出了常人应当所拥有的,大可统一而论。
尽管陈桐生方才还十分狼狈的伏在地上,然而到了此时,她面沉如水的站立着与一国皇帝对视,竟然显露出了毫不逊色,甚至凌驾与其上的气度来。
半响后陈桐生一哂,尖锐道:“而户部侍郎与其子皆食用飞光,这宫娥大抵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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