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狰狞的神色一顿,只听陈桐生道:“螳螂捕蝉,你们想当那个黄雀对吧?只是我很奇怪,你怎么不跟你埋伏的同伙在一起,单枪匹马地,跑到了这个地方来?”她说着环顾四周:“还是他们其实就在这附近,但不出手,眼睁睁看着你挨打?”
这个问题理所应当的没有得到回复,陈桐生毫不手软,充分利用双剑,在男人手臂的关节窝,以及手腕上各戳了一刀,技巧地保持在能够让对方使不上力气,血流不止,但又不至于因为失血而立刻丧失行动能力。
陈桐生戳完之后还端详了一下,道:“怎么样,技术不错吧。果然凡事都要练,我第一次这么干的时候,就没有把控好,血当场飚到我脸上,那个人立马就废了。”
男人闻言毛骨悚然,此时他有点痛到麻痹了,嘶声骂道:“你这个歹毒的妖妇!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东西,两面三刀,到处钻营,小人!猪狗不如的老鼠!”
“......”陈桐生将他从地上提溜起来,把他挡在身前拿盾使,刀锋抵着他饱受摧残的脖子,推着他向前走去。
“你根本不是人!”男人继续骂道:“像你这种以折磨玩弄他人为乐的畜生根本不配活着,我就方才就不该手下留情,就应该乱箭射死你!”
陈桐生听过比这更恶毒下流的话语,一时之间不禁对男人因辱骂词汇有限,而无法对被辱骂者造成攻击的事实产生了一丝怜悯,问:“你从哪儿看出来,我以折磨玩弄他人为乐?”
“你给人放血的方法不是折磨人还是什么!”
“只是怕你恢复过来反抗而已,”陈桐生心平气和地说:“起源是曾经我被抓时,他们把我倒吊在树上,并且为了防止我挣脱束缚,把我手腕切开了,流水一样地放血。事后我觉得这一招真的很好用,所以学了过来,改良了一下。体质好的话,你不剧烈乱动,滴这么点血没事。”她顿了顿补充:“如果你能在失血昏迷前包扎的话。”
这女人的冷静和残忍程度简直超乎了偷袭者的想象,半响他不甘道:“你若不做坏事,别人怎么会无辜抓你,折磨你!”
“我去解救人质来着,”陈桐生回忆道:“对方埋了火药,人质救出去了,我留下来了。”
“......”男人嘴角抽搐,心说你这女人到底是干什么的!
“你以为空口白牙说这两句我便会信你?”男人坚定道:“做梦!”
陈桐生说:“......到底一开始是谁埋伏谁啊,你连我是谁,平日做什么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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