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北朝遗址,盗凿与倒卖活动又十分猖獗的地方,才有他们存在的可能。
但尽管如此,陈桐生还是把北猎堂当做是一个百姓将普通故事添油加醋,口口相传造出来的组织,并没有指望过它是真的。毕竟北猎堂的所做所为是需要长期消耗自身,在毫无利益可得的情况下,与猖獗且源源不断的黑商博命的行为。陈桐生想不出为什么会有这样一帮人聚集在这样的地方,并且为此而活动着。
他们既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人数不断减少而逐渐消散,也没有出现组织人口增长,让北猎堂繁盛起来。
而宋川白对这个组织也没怎么提到过,若北猎堂真实存在且如此有本事,与当年的宋川白合作不是一举两得的事情么?
陈桐生问:“有何证据,证明你们是北猎堂?”
那人低低笑道:“不需要证明,这又不是什么好差事。”
“你们今晚出现在这里又是为何?”
对方没有回答,陈桐生紧接着问:“他们那些人呢?”
“死了。小姑娘,”对方这次道:“他们既然要至你于死地,那么你就没有什么好顾虑他们的了吧?你手里的人怎么得罪到了你,说说看,何至于要人性命。”
陈桐生道:“他就是想要我的命。”
“你放屁!我只是想抓你,没想要你的命!”男人嘶声道,不甘地扭了两下,但没挪动几下就被陈桐生再次勒紧了脖子。
“我耳朵被他射掉了半个。”陈桐生又冷冷开口。
男人更加愤怒了:“你已经把我一只耳朵给切了,你已经报复过了!”
“可是我觉得你不痛。”
这理直气壮的无赖差点把男人给气撅过去,他怒道:“我疼!!!!!”
陈桐生依然面无表情:“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
男人半个脑袋的血,左肩被血浸透了,陈桐生也半个脑袋的血,一样的血浸湿肩膀,看上去两人受伤程度相仿,而陈桐生的武力远在男人之上,因此陈桐生看上去还处于上风。
但实际上了解陈桐生生理机制,或者有经验的人一看就知道,陈桐生已经是在硬撑了。她能强硬一时,但不能这么跟北猎堂耗到天亮。
那人又往前走了几步,陈桐生便立刻警觉地一退。
“别紧张,我叫曲砺。”端着武器的人很平和地开口:“你手里那个人叫胡兼,同时北猎堂的人,他对你并没有致死的意图,只是想先抓住你,免得你破坏到我们的计划。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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