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礼仪。”
如今这一马车的大多都是辛澜的人,他们沉默而高效,对陈桐生没有半点谄媚讨好,而那在神殿外等候的人们,衣着相对就简朴,并且远远地,就有人带头前来迎接陈桐生的駮车。
这回陈桐生下车倒有人簇拥着了,领头的是一个看样貌还算年轻,但已经两鬓斑白的男子,对方脸上笑容不停,虽然口上没说几句,但请陈桐生进入神殿的动作缺尽显恭敬殷勤。
陈桐生此时个子小小,对方便将腰弯得不能再低,讲话时陈桐生都提他觉得累,也仗着自己年龄小,前后看了看,问:“我娘怎么没有来?”
这祭司典礼,堂堂祭司不出场,只要一个年纪这样小的女儿来怎么行?
前来迎接的司仪闻神情一顿,回答道:“大人您莫不是忘了,祭司大人是不进神殿的。”
陈桐生:“?”
司仪脸上笑容又大了些,道:“即将带领您走完祭祀流程的,是您的父亲。”
陈桐生:“??”
好家伙,原来这还有个爹等着我呢。
陈桐生看他好说话的样子,比辛澜手下的那些不知好打交道到哪里去了,于是抓紧问:“我父母可有不合?”
司仪有些疑惑地微一皱眉,随即又笑开了:“您说什么呢,您的父母就没有和气过啊。”
“......”陈桐生沉默的看着他,那把我生出来还真是难为他们了啊。
接着往前走了不过十几步,身旁原本低头站立的那一溜站立的人中,突然有一个神殿人员身子晃了几晃,接着手上一松,原本捧着的器具便应声而碎,惊得满院中人都骇然地抬头去看他。
而那个失手摔碎器具的人看不清脸,看着只是觉得肩膀单薄而身形纤细,器具碎裂之声一响,他便猛然跪了下去,将头磕在地面。
也不知道到底是今日日子特殊,所以所行之人都如此寡言安静,还是这神殿与祭祀身边人的风格素来便是如此。
那人摔了器具也一言不发,一句求饶的话也不说,只是跪在地上,而有人便也无声地走上前来便要将他带走。
地上跪着的人表情虽然看不见,但看与他并肩,站在他周边人却是叹息地闭了闭眼,一幅节哀顺变的姿态。陈桐生再定睛望去,也发现跪在地上的人大约只是碍于规矩不敢发声罢了,那淡薄的身子还是在难以抑制地颤抖着。还是怕。
按这个古怪朝代古怪宗教与他们古怪的思想方式来看,在专门祭典伽拉的日子里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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