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此境,是不是就与所谓的“窃阴窥私”的秘法有关?
这些念头迅速地从她脑海中掠过,面上也不过眨眨眼的事情,陈恪讲完便沉默了一阵,又开口道:“我知你天生早熟聪慧,也格外有股邪性,但这总归都不算什么。莫要太看得起自己的小聪明,秘法你学得了一时,你能用多久?你想跟以往的祭司一般,因为秘法而七窍流血暴毙么?那个祭司也才多大,不过二八少女而已。”
陈桐生现在也没法儿问这秘法是怎么一回事,只好板着脸保持着合理的沉默,看沉默的差不多了,她接着厚着脸皮问:“为什么要点紫烟香?”
陈恪的目光直钉在她脸上,简直跟刀子似的直接就从她脸上要刮下一层皮来。
“我说过了,不要走你娘的路。”陈恪加重语气警告道:“回去吧。”
“因为要防止其他人也变成这样,对不对?”陈桐生道:“还是陛下发现已经有人变成了这样,只是人数过多而无法一个一个杀干净,便只好用了这个法子。”
陈桐生也反过去盯陈恪的眼睛,观察着他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和动作。
这是一个不会掩饰,也可能是不屑于演示自己情绪的皇帝,他还年轻,但是不知道为何,想起那梦境中在宫墙上的陈恪,陈桐生却突然觉得他或许并不想当这个皇帝。
梦中除去那癫狂的情绪,还有那么一丝浓烈的,连陈桐生都能感觉到的愤怒的解脱感。
望着痛苦挣扎的臣民,他甚至会在内心涌出报复般的快意。
“想多了吧,”陈恪却在这时眼睛一瞥:“你娘告诉你那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殿里不点就是了!”
陈桐生想了想,觉得要问的也问的差不多了,不能光逮着一只羊薅毛,免得给人激着了,要给他反应的时间,便施施然的站起来,临推门前,她双手按在门上,突然道:“我母亲有何罪?”
“她不敬伽拉。”
“我又为什么要死?”
陈恪似乎反应了一秒才意识到陈桐生在说他的那句“留你一命”,便道:“你是伽拉之子,按理应回伽拉的故土,没人教你这些么?”
“回伽拉的故土就会死?”
“活人不进。”
伽拉的故土活人不进。
陈桐生就推门出去了。
宋川白看她主动把手交过来,对她方才做了什么好事,心里竟然就有底了,问:“你方才说什么了?”
“陈恪现在就开始怀疑我,接下来就应当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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