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温暖的南方,不去草料丰富,适合奔马的草原,来到这种贫瘠的地方?
陈桐生不记得范瑞有养马的爱好,他似乎就没什么个人的爱好,单纯的当候爷随叫随到的得力助手,有时候又像是忠诚无比的沉默影子,不像宋芷兰,领了工钱就疯狂定衣裳买脂粉钗环,范瑞自己单薄的几乎不存在似的。
眼见范瑞领着他的马进了自己的院子,陈桐生奇怪地问:“范瑞就没有什么家属,或者相好的?”
宋川白道:“没有,他一直都是一个人,与谁关系都不错,但从没看见他跟谁一起喝酒吃饭,出去消遣的。”
“侯府对下人想必待遇不错,起码对范瑞这样的管事不会差,那他领的这些工钱,与候爷赏的东西,他又用到了哪里去?”
宋川白迟疑了一下,面色似乎更加不好,道:“存着。”
“存着?”
“一开始是存着,”宋川白:“后面他自己购置了个宅子,我当他终于为自己打算起来了,却始终没见他置办家中用物,再问起来,他就说送了人,如今已经不是他的了。我后来查他送给了谁,发现受赠者是个与他毫无相干的妇人。”
宋川白顿了顿,接着道:“再查,便才清楚,那妇人是他年青时喜欢的一个姑娘,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觉得自己如今过的好了,又见那姑娘没嫁到可靠的人,带着孩子吃苦,便觉得心里过意不去,硬是拿自己多年积蓄,给人买了宅子。那妇人倒也没客气,连他人都记不得了,有送,她就收了,一家子住进去,算是改善了生活。以后她挨丈夫打,也有这宅子给她底气去吵架闹事了。”
陈桐生简直匪夷所思,半响问:“他怎么不干脆把人拐走?那妇人既然挨丈夫打骂,丈夫又没本身,她又为什么自己不走?”
这倒轮到宋川白看了她一眼,摇摇头道:“不是所有人都能与你一样不顾世俗的。本来便是鸡毛蒜皮家事杂乱,他跟人家以前又没有什么交情。范瑞后来跟我坦白讲,他只不过远远看着那姑娘漂亮,心生喜欢罢了,并未期望过能与她相好。之后她嫁人作妇,像是被摘了的花,枯萎下去,不复年轻时好看了,反而整日与丈夫吵架,泼辣悍利。”
宋川白说到这里有些感慨:“他说能时在街上遇见,看见她骂街模样,心里震动得无以复加,就好似自己暗恋的少年岁月,也被骂碎了似的,他出钱去给人家买宅子,也是受这个影响吧......谁说得清呢?”
“买了宅子,他又再没跟人家联系了,又老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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