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去里屋,对宋川白说了自己的疑惑,宋川白问:“你的意思是,有地方缺了一环?”
陈桐生倒没他思维这么快,一时嘴快:“我没说啊。”
说罢想了想,发现宋川白确实一句便点出了她心中疑惑的地方。
宋川白将范瑞埋了,坚持没让陈桐生帮忙,别说是搭把手,连旁观都不允许,就地埋在院子后面。
他一手一身的灰土,向来喜欢没条件创造条件也要讲究的宋川白,这一次连手上的浮土没擦。
这么仓促的时间,想必埋的不可能很深,坟立的也很仓促,这些他突然都不讲究了,脸色仍然沉静,但陈桐生知道他不再平静了。
就像周明则死的那一天一样,好像只要保持冷静和沉默,就能自我将一切悲伤与痛苦的情绪消化掉。
陈桐生小心翼翼的看他,不敢多看他身上的污渍,也不敢多看他手上的浮土,眼神就不自在的躲闪了一下,最好只好又盯向了他的脸。
宋川白好似没注意到她这些小动作,认真思考着她的话,突然道:“缺的不止你说的哪一点。”
他此时突然说了一个看似无关的点:“当初是方鹤鸣先来找到我,讲了一些北朝与飞光寄生的事情,随后才模糊的向我提到你的存在。我也是当时第一次知道有你这样奇怪的人,不老也不生长。”
陈桐生反应了片刻,才突然反应过来,惊道:“倘若这个世间的我师......方鹤鸣,没有来找过你。”
“那我就不了解你到底是什么身份,也可能与方鹤鸣并不很相熟。”宋川白赞赏的一点头:“也就没有了必要留下你的理由。”
也就是说,在经过浦阳,黎城一役后,当时的那个陈桐生已然敬佩与喜欢上了宋川白,而宋川白则仍然仅仅将她当作接手过来的一个普通女子罢了。
也许当时他已经知道了陈桐生的一些不平凡,但这不足以改变阳和侯的看待她的态度。
于是阳和侯将她送了出去。
这么以来,他们的行为逻辑就说的通了。
那么又是为什么,方鹤鸣当初没有来找宋川白商议此事?
缺少的又是什么?
“砰。”
纪英在门口不耐烦的敲响了门板,一扬手中写的满满当当的纸,道:“好了没?”
陈桐生走过去伸手要拿,道:“麻烦了,多谢。”
纪英却将手一扬,道:“只有口头道谢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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