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了一下她的下巴,快速说:“等会儿给你擦擦。”
“嗯。”荣怜儿用力点头,又邀功似的说:“我刚刚是不是装的很像?”
王澄南不轻不重又抹了一下,嗯了一声:“干的好,把他们都吓死了。”
两人赶快往外走去,荣怜儿看王澄南几乎没有什么犹豫地很快选择了道路,拉着荣怜儿便走,她心下奇怪。
王澄南察觉到她步子的迟疑,边走边快速地说:“刚才的信里有怎么出去的指路,我方才也是靠里面的指引,才把人引到小道里把人给打晕了跑的。咱们能这么容易的出来,绝对不是因为对付疏松大意,我觉得还是那个羊的安排,他既然说了让咱们跑,那么就有把握让我们出去。”
“嗯!”荣怜儿再次用力点头。
两人很快便发现了一道没有人看守的小偏门,倒是很像她们年幼时偷偷互相递糖包的那个小门。那时候她们应该在总督府里,一个在总督府外,两个人都被自己的母亲身上那种沉重的灰一样的气氛所埋着,只能在相互碰面的时候,才能够从彼此交握的手里获得一点力量,喘过气来。
打小照顾荣怜儿的便是上了年纪的人,只管她穿衣吃饭,至于小孩子那股天生爱玩儿的劲儿,对于世上一切新奇事务的好奇,与对同龄孩子的渴望,是一概不知道的。总督府内主母又性格怪的吓人,平日也根本不爱院子有过多的下人,看见多了的她便拉下脸来骂人,动辄大声叫喊,下人也不爱去讨那个没趣。女儿则继承了母亲那个封闭的样子,尽管她更软弱,但她也不爱跟下人说话,关于荣怜儿的身世,府里还很有些传言,导致就算有年轻的仆人,即便只是为了自保,也不会没事往她面前晃。
久而久之,荣怜儿身边除了王澄南,就真的一个玩伴,一个知心人也没有。王澄南也同样,尽管她后来出了总督府,但因为年幼时经历的缘故,小时候对外人也总是冷淡而眼目阴鸷。
王猎户一开始对自己老婆,还有这个半路的女儿还是稍微有些丈夫,父亲的样子,对王澄南也响过亲近,可惜王澄南不仅对他没好脸色,对自己的母亲也没有好脸色,包括对自己那些街道里的半大小子,那些年龄相仿的姑娘,也是一幅爱答不理的样子,也就没有再有人来与她做朋友。
两人就这么孤孤单单的,相伴从小到大,彼此分开对她们之中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无法想象与承担的事。
王澄南用力推了推门,发现果然是虚掩的,她立刻从心里泛出了一点惊喜的笑意,但同时,又有一点隐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