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掀开帘子往外看去,之间雨丝飘落间,大片大片的草木被腐蚀地发黑蔫下去,他们依然离了城,所见之处便只有发黑的植被,能听见嘶嘶的腐烂声。
方茗很快反应过来,将自己的手再度伸了出去,接触到雨的那一刻,剧烈的灼烧痛感令她立刻缩回了手,接触到雨点的皮肤也依然冒出了血泡,轻轻一碰,半透明脓包便立刻粘连上手指,一扯就破了,血水顺着手臂蜿蜒而下。
孔顺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她:“伤一只手不够,还特地拿另一只手去试,聪慧,太聪慧了,简直常人难敌。”
“怎么会下这种雨?”
“与其说是雨,倒不如说是毒,”孔顺耸耸肩膀:“若是没有我,说不定方将军此刻的脸蛋儿都不保了。”
“你......”
“当然,方将军也许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脸,你要是想把脸也伸出去感受一下,我也是不拦着的。”
方茗一时没有说话,孔顺自己就有一个没一个的在盘子里夹菜吃,他不爱吃肉,这些菜又都是方茗的重口荤菜,肉没吃几块,倒是把里面配菜调味的辣椒吃了个七七八八。
“......回答我的问题。”方茗也不擦手,就那么冷冷地盯着他。
“你说哪个?”
方茗直起上半身,流着血的手臂就那么搭在膝盖上,孔顺目光落在上面,表情淡淡的,带着一种嘲笑的神情:“好,那你就先给我解释,流民是怎么回事?”
“流民?什么流民?”孔顺道:“我出生峰门关在此生长到大,没当过流民。”
他脸上的戏弄神情太过明显,尽管乍听语气仿佛是真诚的,但表情看了却让方茗忍不住心生怒火:“孔寻山与孔飞松,这两个人你难道要说自己不认识?他们不是你手下的人?他们不是两年前来自外地的流民,他们难道不是那些难民里唯一幸存的人?!”
孔顺漫不经心地刚想开口,方茗一指他:“你写的那些蛮语是哪族哪国的?你娘是哪里人,你又是个什么杂种?你自己知道!”
孔顺的脸骤然沉了下来,他阴冷着脸看了方茗半响,依然是那种带着讥讽的表情,道:“看来方将军是很了解我的身世咯?那斗胆请您指点一二?”
方茗一堵,她并不打算将自己对孔顺的身世猜想就这么说出来,归根结底,这些都只是她的猜想罢了,与其说她不愿意说,倒不如说方茗对于自己猜想并无很大底气,她不过是想着诈他,孔顺的表情也验证了方茗的猜想方向应当是对的,但孔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