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了!”
应龙苦笑不跌,心道:不就下一步棋吗?还值得大打出手了?他绕过棋盘,做了个劝架的人,将两伙人从中分开,正准备规劝几句,这些人一看应龙,还不容他说一句话,几只手同时抓了过来,齐声问道:“小兄弟,你说!下一步该怎么走?”
应龙搔头道:“我不懂棋的!”
只因为这一句话,那群人就对应龙没什么兴趣了,几双手凝聚成一股大力将应龙推开,两伙人撸起袖子抡着膀子清了清嗓子,一方喊着:“臭棋!”另一方便喊:“你那才是臭棋!”双方改打为吵,总归是不那么野蛮了!
那书生环视着棋局,淡淡的说道:“该走马的!走马才是正解!”
那伙人便停了手,齐齐愣在原地,相互搀扶的聚拢到棋盘旁,然后大笑起来,喊着:“对啊,该走马的!”
那马刚挪了一步,书生这边手起棋落,“啪”的一声中,对面的炮就死了,一伙人痛苦的就和亲儿子死了一般,可哭是哭过了,棋还是要下的,一伙人集思广益得与书生对峙,书生这边快如闪电的出手,似乎想都不想,没几步下来,对面那是损兵折将,死伤惨重,眼看胜负就要见分晓了。
应龙不懂棋,但总是数的清棋子的,他就用棋子剩余多少来预测输赢,眼看那边孤零零的就那么几个了,他就笑,笑着对书生说:“小书生,很厉害啊!”
小书生轻声一笑,手抱拳一拱,说:“侥幸侥幸。”
应龙不懂棋客的谦虚,他高喊着要为小书生庆贺:“侥幸什么,你一个赢了对面那么多人,谈什么侥幸,刚刚那步还是你教会他们的呢!你要是不说,他们输的比现在还快!”
这一个字一个字就如锥子一般刺进那伙人的心里,一群人相拥哭泣,嘴里呜呜咽咽,看了小书生一眼,纷纷打躬作揖,说一句:“后生可畏!后生可畏!”
小书生起身回以一礼,他说:“胜败乃棋家常事,不可——不可往心里去啊!”
一名老人开了个玩笑:“败的多了也习惯了!”一群人就在这哄笑声中散了。
小书生又坐在位上,手撑着下巴痴痴的看着棋盘,然后站起身来,摸着一旁黄狗的头,说:“大黄,咱们走吧!今天我又赢了一局,回去和妈妈说,她一定要高兴很久呢!”
然后他才想起应龙来,说:“兄台今晚可有去处?”
应龙:“还没去找呢?”
小书生打量着应龙,叹了口气:“只可惜我家没什么东西招待你,你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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