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这就是我送你的礼物,你的女婿!”。
他想到这里,心脏险些停跳,他轻抚着霏霏的额头,他说:“不会又是你那些古灵精怪的东西吧,今天爹爹收到的礼物都是无价之宝,真不知道还能不能承受住你这一份了”。
他话还没说完呢,柳霏霏就把金棋盘抱了出来,没绑红绸,没扎绢花,赤裸裸的金棋盘,她一路小跑,像个孩子,然后猛地塞到父亲的怀里,她说:“爹爹,你看!”
柳萧笙按着胸口喘了口气,心道:“起码还算一份正经礼物嘛!呦,金棋盘呢!贵重哩!”
他把金棋盘交给两名仆役捧着,自己就变了一副棋呆子模样,兴奋的搓着手,这里敲一敲,那边摸一摸,他问:“金棋盘配魄玉棋子儿,女儿,魄玉棋子呢?你快拿出来,别逗爹爹了”。
柳霏霏小嘴一翘,就委屈了,她心底埋怨着应龙,他从凌棋城回来的第一句话就是:根本没有魄玉棋子,那时候她不懂,也不去想这些,可今天呢?到底是要伤心了,她就说:“爹爹,根本没有魄玉棋子!”
“有!”一名白袍白发的书生就冲了进来,累的气喘,腰都直不起来了,他说:“有的,魄玉棋子有的!”
柳霏霏就更委屈了,小嘴翘的更高,脸上有了泪,像是带雨的花儿,她看着这个一闯进来就唱反调的书生,她固执的吼着:“没有魄玉棋子!”
麦郎锤着胸口,一幅之乎者也的书生气,喊着:“有的,有的!”他第一次离家,对人情世故一窍不通,竟然走到柳霏霏面前,模样比柳霏霏还要固执呢!他说:“小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怎么能说没有呢?”
柳员外看见女儿受了委屈,也不辨别原委,这呆头呆脑的书生,肚子里的墨水都灌到脑子里了吧!他吼着:“我女儿说没有就是没有!”
麦郎:“有的,有就是有!”
柳员外也不废话,一把就推开了麦郎,麦郎跌跌撞撞的站不住脚,在一群人的哄笑声中就红了脸,他生了气:“你怎么打人?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你是谁?我带你去见官府!”
柳员外就笑了,他说:“你去啊,我就是柳萧笙柳员外,你看看白城的官府能不能关得住我?”
麦郎一愣,嘴里喃喃着:“对,就是柳员外,应龙兄台说的就是柳员外!”他笑着站起身,脸上的鼻血还没擦干净呢!先抓起桌上七个包子向后一抛,变成七位武神魂,“卒”“炮”“车”“马”“象”“士”“帅”,在他身后站着,摩拳擦掌,舞枪弄棒的,就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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