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声:“站住了!”
应龙就站住了,他说:“忘忧晕倒了”。
柳员外生了气,趁着星海还没来,一脚便踹在了应龙屁股上,拳头空打了几拳,低声吼着:“再这样一惊一乍的,舌头给你掐断了”。
他接过背上的忘忧,先看了一遍,心里嘀咕着:“跟着莫语声的就是这小子?不是吧,模样也不像啊。”
柳萧笙看着这昏迷的少年,脸色苍白如纸,浑身肿胀如猪,手里还攥了一片叶子,他倔强的睁开眼,在柳员外眼前摇着叶子,天真的说:“你看,叶子黄了,是秋天了”。
柳员外皱着眉,瞥了一眼应龙,问:“这是谁啊?”
应龙:“忘忧!”
柳员外:“你的那个朋友呢?叫什么来着,西——”
应龙:“西凡吗?他走了”。
柳员外:“那这人呢?也是你朋友?你朋友真他妈多!”
应龙:“他不是,他是我认识的一个人”。
柳员外愤愤道:“你认识的人也真他妈多!”
柳员外说完,大手攥住忘忧的腰,拎包似的拎着忘忧,忘忧的手和胳膊挂下来擦着地,他执着的扬起头,说:“秋天之后就是冬天了!”
柳员外:“冬天过后就是春天。”他本来只是开个玩笑,却把忘忧说的愣了,忘忧丢开了叶子,说:“对啊,冬天过后就是春天了,又是一个轮回,冬天还会有的,一直会有的”。
柳员外听着这喋喋不休的话,也有点不耐烦了,说:“冬天和你有什么关系,要那么多冬天干什么?”
忘忧的眼里有了泪,他说:“我不记得了,我什么都忘了!”
应龙在他们身后跟着,他看见了星海,青罗和霏霏走了过来,星海看着柳萧笙手里的人,上前问:
“怎么回事?”
柳萧笙:“一个病人,浑身肿了一圈,也不用叫郎中,躺几天就好了”。
星海按着胸口喘了口气,埋怨道:“大惊小怪的,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
柳霏霏看着父亲手里的人,她依稀是见过的,是在什么时候呢?她拼命的想着,记忆模模糊糊的一点一点拼凑起来,那是在几年前,自己所有的记忆都开始的那一天,她从一间屋子出来,阳光,空气都是新的,站在他身后的就是忘忧,脸上挂着笑,他说:“新的开始了”
柳霏霏:“我是谁?”
忘忧:“你谁都不是!”。
柳霏霏垂下了头,慢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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