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天他们的小房子前,出现一名牛鼻子老道儿,他是紫袍儿的父亲派来的。
紫袍儿笑着抱住他,说:“父亲来接咱们了!”
道袍老儿说:“只来接你”。
临走时,紫袍儿哭着在甬道口刻下那样一句话,她说:“你等我,我会从崖顶跳下来的。”
他那时已经被打成重伤,奄奄一息的趴在岸边,他劝她:“别跳,千万别跳”,可他知道,这句话没什么用的。
后来的他日日在涧底守着,他没有等到紫袍儿,倒是等来了那名牛鼻子老道。
老道儿把他带走,他从没见过这么顽固的脑袋,第一次消散记忆,他依然记得自己的九幽涧底,记得草房子,记得紫袍儿,记得雀鸟儿,千百次后,他把自己都忘了,可他偏偏还记得紫袍儿,即使他的记忆被摧残的不成了样子,他也记得:紫袍儿,凤九歌。
老道儿没了法子,又不忍杀他,便传了他一手褪除记忆的法术,将他扔在白城,回自己的道山了。
他是雀奴儿,后来叫忘忧,他也是雀鸟的命。
婚礼进行的很快,什么良辰吉日,什么八字相合,在凤天这里都不顶用,他就是要快,晚上就得把人塞到洞房里,他的计划比柳萧笙的更进一步,女儿嫁给凌棋城主,老凤家的名誉就是保住了,至于感情不感情的,无所谓了。
大殿布置的也很快,把接待宾客的排场改成婚礼的,其中的跨度也是蛮大的,撤掉长桌贴上喜字,条条道道的拉上彩绸,红毯旁的花篮红烛,都要准备齐全。
麦郎和凤九歌也不知去了哪里,客人都被请到了内殿,只有两个固执的脑袋留在了外面。
霏霏捧着脑袋,痴痴地看着这个姐姐扎红花,看着那个姐姐拉红绸,看着她们忙的不可开交的样子,她的脸就愈发光彩照人了,她问:“结婚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应龙从九幽崖醒过来时,就已经阻止不及了,婚礼马上要开始,自己连新娘和新郎也找不到,他只能在心里存一丝侥幸,或许两人就会幸福呢,可他明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了,性子那样烈的女子,敢跳九幽涧的女子,心就已经是别人的了,你想占为己有吗?那非得伤筋动骨不可了。
霏霏推了推他,问:“你发什么呆?”
应龙怅然摇头,径直出了大殿。
霏霏看着应龙的背影,委屈了,她拉起应龙的胳膊用力的摇,想把他缥缈的思绪摇回来。
应龙说:“有时候,结婚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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