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彦却道:“我能看穿,却看不破,也舍不掉,所以无人。”
听他们一言又一语,许鸢也能大体明白了,为什么这个地方这么多年无人知道?是因为没有出事,没出事的是那些普通的群众,而出事的那些人全都是去求真修道,而注定不会归的人。
许鸢越想越觉得通透,却又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
只听的文彦又说“昼城不会害人的,它是能让人更快乐的地方,这里的人都是幸福的,他们过着自己期盼的生活,活在自己想象的乐土。”
许鸢问他:“你快乐吗?”
文彦笑了:“不算每年这段清醒的时间,我都是快乐的。”
许鸢说:“明明你疯癫时也很痛苦。”
文彦无奈的道:“可那是我能想象的最好的结局了,有期盼,有悔恨,心就不会死”
许鸢豁然道:“穆晚死了。”
文彦眼中突然闪起一道亮光,却又转瞬即逝,就像是人死亡时的回光返照。他咧了咧嘴道“的确,他死了,你们看到的一切不全是假的,只是,我幻想的世界,也不会有好结局。是她身死心陨,再也不会给我机会了。”
许鸢还与欲说什么,却突然说不出话来,动也动不了,只能眼睛不停的打转。看着文彦将她提起,萧即初立在一旁,三个人一齐跳下荆棘从。
许鸢猛的闭上眼睛,那些荆棘此时应该穿过她的身体,擦过她的脸,但奇怪的是她没有一点痛感。反而像是被一个柔软的东西包裹住,温暖而舒服,还能闻到一股股幽幽的气息。紧接着耳朵一阵轰鸣,穿过了很长一段的黑暗,再睁开眼,眼前依旧是萧即初。
两个人此时贴的特别近,近到彼此呼吸都缠绕在一起,许鸢拧了下眉头往后仰,却看到萧即初的手伸了过来:“别动”。
还未待她反应过来,他的手已经扶在她脸上,感到冰凉的手指在游走,她下意识的愣住了。
“邋遢!”萧即初揪去了枯叶。
许鸢哼地一声别开脸去,侧过身又一骨碌坐了起来。
此时他们正坐在一块石板桥上,桥下是涓涓的流水。
她扭头看了看萧即初,才意识到少了一个人“文彦呢?”
她明明记得是三个人一起跳下去的。
他道:“不愿自救。”
许鸢叹道:“也罢,是他自己的选择。”
*
话语间,忽地天地旋转。
他们又落入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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