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是老板呢?自己这条小命都是人家救的、能够继续从医也是托这位老板的福、何况自己小细胳膊也扭不过人家的大腿...
“主子,您肚子里的这颗子弹可是够大的。”
“对装甲车用大口径狙击枪,够过分吧?”
“...连这都死不了的您才是真的过分吧?”
男人小声的抱怨声音逐渐飘远,意识有些朦胧。因为失血过多,再加上受伤的疲劳,霏烙闻着空气中弥漫的淡淡柑橘香,再次陷入了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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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霏烙昏迷着被推出来的时候,权昊焱正盯着手术室的那个红灯,默默背着新歌的歌词。他看着躺在那里,愈发苍白薄脆的人,肌肤白得几乎透明,似乎要与身下的白色床单融为一体。
那样的霏烙,竟让他心里没来由的一颤,好似在什么时候见过类似的场面一样,心慌的难以抑制。
“他没事吧?”
汪洛宇轻拂了下额头的汗,主要是第一次给自己老板做手术,紧张的。但看在少年的眼中,却仿佛代表着那伤有多难救治,让少年的脸色越发凝重。
“没事。”
——当然没事,刚才在手术室里踹他的时候,那力道可一点不虚。
“不是致命伤,不算严重。”
——对老板来说真的有致命伤吗?
“只要好好养养,很快就能够好了。”
——其实他很想说,一会儿估计就能够活蹦乱跳了。
不过这么说也太吓人了,所以他尽量编了点像样的嘱咐。
而权昊焱全程认真的听着,等到人被推入了病房之后,也静静的等在旁边,他诧异于自己竟然会对这个人生出如此多的耐心。但一看到她躺在那里的样子,心里就没来由的疼,霏烙的身影似乎唤起了他心中的某些回忆,某些即将被遗忘的情感。
曾经他曾亲眼目睹过自己的母亲倒在血泊中的模样。
猩红的血色遍布视野,成为了眼前唯一的色彩。
刺目的白是女性纤柔娇软的身体。
那是曾经名为‘母亲’的个体,然而如今却只剩下一具冰冷,了无生机的肉块。
她瘫倒在血泊之中,身下鲜艳的红仿佛一张华贵的红毯,白与红交融在一起,奇妙的构图绘成了一幅让人惊艳的画报。
那画,美艳而悲壮。
生前的她有着足以令任何男人为之倾倒的魅力,美到让其他的一切都沦为凡物。而那已经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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