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奴,还不去把那群汉人还给窦公!”
听得自家头领说话,那个鲜卑士卒立马领命去办,但脸上却是带着嬉笑。
他身上还穿着从一个汉人家中抢来的衣服,而且奇怪的是刚刚头领打在身上的鞭子竟然不疼!
窦统终于不再去看,转而回到了自己的马车之上。
啐!
鲜卑狗!
另一侧,落罗户见此也是哈哈大笑起来,他身后的一群亲近侍卫也是莫名地跟着头领轰笑。
啐!
什么狗屁汉家太守!
要不是自家大汗看重此人的身份,他落罗户可根本不会亲自来迎接窦统的。
不过今日确实危险,他们已经来到了平城外了,而且只有区区数百骑卒,要是有汉军将领是个有胆略的,他落罗户今日恐怕回不去弹汗山了。
想到此处,落罗户又想起来隐隐约约瞧见的那个骑着白马的汉人青年,眼睛一转,吩咐道。
“去,把窦仓给我叫来!”
一个落罗户身旁的亲卫当即领命而去。
......
在平城与白登之间的一处驿亭中,张泛一行人正在此处歇息。
刚刚他们一行人明明是要往马邑而去的,但没走多远,张泛就突然下令折往白登城。
白登位于平城的东北方向,距离平城极近。但是这跟他们的路线是完全相反的,因为马邑在平城的西南方向。
成廉在屋子前有些坐立不安,其余的张氏宾客正围坐在一团烤火,驿亭的亭长、求盗、亭父还有几个亭卒正忙活着给马邑张氏的贵人煮汤煮饼。
成廉不知道自己的不安来源于何处,是自家少君的突然转向,还是今日瞧见的那数百骑鲜卑杂胡。
屋外寒风呼呼作响,吹得成廉心头终于按捺不住了!
他负责张泛的贴身安全,有必要面面俱到!
“少君!”
成廉快步走到张泛身侧,瞧见张泛正捧着一卷书在几案上读着。
成廉以前并不认识几个大字,但在进入马邑张氏的商号,为张少君做事以后,还是习得了几个字。
那卷书上写着“太平经”三个字,想来是某位先贤所著之书吧。
成廉早已酝酿了许久,于是直接便道。
“成廉冒昧,敢问少君今日为何突然改向?或是因为见到那鲜卑骑卒吗?”
话一出口,成廉便已后悔!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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