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都跑了下去,正在琢磨该找什么理由下船,船家说道,“不开船了,就两个人,我还作什么生意。”
那两人这才松了一口气,从船上走了下来,下船后,他们还嘴硬道,“不是我们不想开船,是船家不开船了。”
那人听了,笑着摇了摇头,也不出声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忽然看见一位男子神色高朗不凡,但却跛一只脚,他挑着担子,赶着驴上了船。
那人看这人上船,就道,“可以走了,贵人在里面,不用担忧了。
上船后,船就开走了,到了中流,风涛忽然大作,船左右摇晃不停,船上的人一个个吓得面无土色,只有赵良,那人和最后赶驴上来的人镇定自若。
一人吓得魂不附体,埋怨那人道,“你这个骗子,不是说没有危险吗?为什么会这样?”
那人笑道,“你现在不是活得好好吗?有什么危险?”
抱怨的人听了,只好闭嘴不言,心里却对那人腹诽不已,恐怕把他十八代祖宗都问候了一遍。
此行虽然危险惊惧,但船最后还是安全渡过了黄河。
众人下了船,都吓得面无血色,询问赶驴的男人,他就是娄师德。
娄师德是唐朝一代名臣,后来担任了门下省纳言的官职,成为执掌朝政的三位宰相之一。
过了黄河后,赵良与那人这才互道姓名。
“老兄,敢问如何称呼你?”
“姓袁名客师。”
“在下狄仁杰,我们也是赶往东都洛阳,不知道令尊和令尊的过世朋友如何称呼,也好去上一炷香,聊表心意。”
“家父袁天罡,家父的朋友是玄奘法师。”
李元芳一听,哎呀一声,说道,“原来你是袁国师的儿子,怪不得如此厉害。”
赵良对此却是一无所知,并不知道什么袁天罡和玄奘法师,他就是一个常识白痴。
袁客师笑道,“家父是家父,我是我,我厉害并不是因为家父。”
李元芳赶忙说道,“是我说错了话,请袁公子莫怪。”
“今日与姑娘有缘,我给姑娘看看相,你可愿意?“
“当然愿意,那就多谢袁公子了。”
袁客师上下打量了李元芳一番,说道,“姑娘面相不俗,今后必定出人头顶,位列名臣,是个大将军的功名。”
赵良和李元芳都扑哧一笑,对袁客师的话表示不相信。
“袁公子,我是一个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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