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面包和酸奶,吃点东西吧,你看都快一点了。”
杨露摇了摇头说:“不想吃,你去护士站租个床,我在看看我爸爸去。”
文峰将行军床架好,他也曾偷偷的进去看望杨露的父亲,不到五十岁的样子,闭着眼睡的很熟,眉宇间和杨露有些像。
深夜,杨露躺在文峰的腿上告诉他,听自己母亲说她的爸爸在几天前遭到其中一个副厂长的诬陷,这几天一直很生气,今天觉得胸口很闷,到了晚上就厉害了,有些喘不过气来,赶紧叫了救护车,到了医院医生怀疑是心血管堵塞,急诊时做了心电图和其他检查后,就决定做冠脉造影手术,结果判断果然正确,一下放了两个支架,手术非常成功,之前来的两个男的都是杨露的叔叔。
文峰将自己的外衣脱了搭在她身上,用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可能是紧张的情绪得以放松,不一会儿杨露睡着了。他不想让刚刚睡熟的杨露有任何不舒服,腿就一直平方着,甚至酸麻也不敢让动一下。他后背靠着墙,眯着眼看着和他们一样的家属呼呼大睡着,不久眼皮也沉了下去了。
当他醒来时,伸手触摸不到杨露的身体,文峰一惊,发现自己身体却躺在床上,还盖着自己的外套,头部枕着个东西,软软的,很舒服。
昨晚护士不是说只有床没枕头么?不对,枕头也不可能这么软,他揉了揉眼睛,借着灯光看到杨露正一脸怜惜的看着他,而他则枕在杨露腿上。
文峰连忙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说:“我怎么睡你腿上了?我睡多久了?”
“没什么,你刚躺下没多久怎么就醒了,这才四点多,在躺会吧。”杨露轻声说。
“叔叔没事吧?”
“没事,挺好的。”
“我得回去上班了,晚上我再来陪你。”文峰站起来穿上外套说。
虽然杨露一再说不要他在来回跑了,因为实在是太远。但文峰坚决不同意,一定要来陪她。
县医院回市区还是很方便,门口就有车站,那个年代北京很少有堵车的时候,更别说是凌晨。文峰在车上眯了回笼觉,倒了几次车回到燕山。那个星期杨露晚上照顾她父亲,白天由她母亲照看,文峰正好可以晚上去医院陪她,一早再赶回去上班。
文峰告诉我说,那段时间虽然累,但觉得这是他应该做的,他只是想希望能帮杨露分担一些事情,哪怕分担不了,至少可以陪在她的身边,不想让她孤单一人面对。
杨露的父亲恢复的很快,那天是周四,文峰晚上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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