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陆芳茵知道他醒了,只是醉酒之后醒来恐怕不好受。
“醒了就起来将这支葡萄糖喝了。”昨晚上喝了醒酒药,今天一早害怕他还不舒服,特意让向伯找来的葡萄糖。
躺在(床chuáng)上的顾
长淮并没有动,剑眉微蹙,鹰目紧闭,白皙的脸颊显得更加苍白,看他痛苦的样子,陆芳茵长叹一口气。
葡萄糖太过于甜了,她将它与温(热rè)的清水融合在一起,伸手将顾长淮扶起来靠在(床chuáng)上,小心翼翼的将被子递在他唇边。
“快喝,喝完之后睡一会儿就好了。”顾长淮半眯着眼,看着唇边的杯子不知在想什么,陆芳茵却不理会他,语气带着几分强硬。
似乎他不喝,她就会生气一样。
顾长淮最后选择了将葡萄糖喝了,只是这甜味实在是让他觉得不舒服,本就不喜欢甜汤的顾长淮喝了一小口,脸色就黑了。
“良药苦口,更何况还是甜的。”陆芳茵循循善(诱yòu)。
顾长淮又喝了一小口,脸色并没有缓和,反而更难看了:“你让小薛煮醒酒汤。”
陆芳茵无奈的叹口气,醒酒汤不是更难喝吗?不过他要求,陆芳茵也没有说什么,将水杯放下后去找小薛要醒酒汤。
一番折腾之后,直到中午了顾长淮才舒服了,只是他舒服之后有人就舒服不起来了。
三楼的房间里,同样是找个醉酒的严丽莎忙得手忙脚乱,她从没有伺候过人,更没有照顾过病人。
喂顾长安的时候只差没有将碗里的东西全撒在顾长安(身shēn)上。
“你不会就给我自己来!”顾长安额头疼得不行,双手都没力气,昨晚上那酒后劲可真足!睡了一觉感觉整个人虚脱了一样。
“我不是故意的。”严丽莎可委屈了,杏眼含泪,楚楚可怜的模样,就像是顾长安欺负了她一样。
看着这模样,顾长安更加烦躁,直接夺了她手里的碗,一口将醒酒汤喝了,随后将她赶了出去。
站在楼梯口的严丽莎觉得自己好委屈,小嘴一撇,(欲yù)哭又坚强的不让自己哭出来。
“他还没醒?”陆芳茵抬头看着那道倩影,秀眉微蹙,这女人又怎么了?
严丽莎深吸两口气,将眼泪憋了回去,回头对陆芳茵笑了笑:“没,他醒了,刚喝了醒酒汤。”
“那别守着了,下来吃早饭吧!”陆芳茵温和的笑意倒是让严丽莎将刚才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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