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芳茵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有些不确定的问道:“什么叫而已?”
“云少(身shēn)边女人那么多,不过就是陪他去参加宴会的花瓶。”保镖的解释很简单,却能够让人清楚的明白,云楚言的(性xìng)格永远都是,视女人如草芥。
陆芳茵的脸色一沉,看着保镖的眼神变冷了几分:“你当着我的面这样说,知不知道会让我很生气?”
保镖这才反应过来,要说地上的女人是新欢,那么这位,与云少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小姐,那可是大家公认的云少夫人。
“对、对不起,我……”
“算了,我本来就不在意这些。”陆芳茵见他慌慌张张的解释,心里也觉得怪怪的,凉凉的扫了他一眼转(身shēn)就走。
两个保镖二话不说连忙跟上,生怕自己在说错话一样,之后陆芳茵无论问什么,他们都不在回答。
“这件衣服真好看。”陆芳茵路过一家服装店,目光瞬间被他们摆在橱柜里的一件衣服给吸引了。
她站在门口,认真的欣赏着衣服,那模样有些痴迷。
“乡巴佬!”
一道讥讽的话语打破了她痴迷的目光,也吸引了陆芳茵的眼神。
她看了一眼发出讥讽语气的人,秀眉微蹙,这不是那位云大少的未婚妻吗?楼下闹完了跑到这里来闹了?
原本不打算与这种仗势欺人的人打交道,陆芳茵转(身shēn)(欲yù)要离开,可是对方不知是不是抽风,居然拦住了陆芳茵的去路。
“寒兰小姐,请注意您的言行。”陆芳茵被人挡住去路,作为她的贴(身shēn)保镖,两人二话不说上前一步将陆芳茵挡在(身shēn)后。
寒兰家境一直不错,攀上云大少之后,更是吃喝不愁,如今有云家撑腰,她自然是走到哪里都喜欢仗势欺人。
说白了就是欺软怕硬,陆芳茵冲天翻了一记白眼,她陆芳茵又不是软柿子,任人拿捏。
“你们认识本小姐?”显然对这两个保镖,寒兰是不认识,听着他们认识自己,找存在感的寒兰顿时一喜。
“既然认识那你们知道见到本小姐应该怎么样吧?”
“我怕你承受不起!”一直话多的保镖此刻全(身shēn)充满了戾气,陆芳茵被两人挡得严严实实的,听得见二人声音,可是看不见二人表(情qíng)。
她有些郁闷的扒拉开两人:“我说你是不是神经病啊?还真以为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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