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个家还有什么意义?”
从挽发开始江颜就在哄骗,一直到江颜的发髻快结束了,尹衾才吞吞吐吐地开口。
“三年前……阿兄的院子里有个侍妾无故身世,死在父母亲手所栽的桃树下,而且,死状凄惨。偏偏那天阿兄醉酒,发生什么一概记不清楚,院子里的人都说,那天晚上见过侍妾的人,就只有阿兄。”尹衾敛着眸子,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扬声道,“你别误会阿兄啊!事情肯定不是他做的!”
江颜没说信不信,只是扶一下发簪,轻声问道:“所以,他就认下这条人命了?”
“侍妾是二婶娘的侄女,出人命后二婶娘撒泼打滚,非说我和阿兄克尹家……阿兄争辩不过她,就认下了。祖父罚过一场,等恢复之后不久就是弱冠礼,然后,阿兄就搬出尹家了。”尹衾越说声音越小,像是极其心虚一般。
虽说不愿用恶毒的心思去猜测旁人,但江颜怎么听怎么觉得是这兄妹俩被人算计了,就尹玉堂醉酒后的乖巧模样,怎么可能去杀人?若他当真是那般不把人命当回事儿,自己早就没命了。
时间太过久远,江颜也不好去追究细节,就只能稍微思索,摆摆手让春桃退下,才追问道:“阿衾,你和你兄长年幼时……是不是被虐-待过?被谁?”
提及这个,尹衾脸一白,哑声道:“并未……叔父婶娘……待我和阿兄都是极好的。”
“阿衾!”江颜握住她的肩膀,又喊她一声,坚定地道,“我是你嫂嫂,是你兄长的妻子,不是外人。你不用怕我会将这些话说给别人听,也不用担心有人会报复你。你同嫂嫂说句实话,到底有没有被虐-待过?”
尹衾脸色越发的白起来。
半晌,她才咬着下唇,费力地点点头道:“二叔与二婶娘……自我与兄长年幼时便一直在私下责怪我们二人……说我们是灾星,是我们克死父母,是……我们给尹家带来灾难。还说……如若我们不听话,便会将我们丢弃,去长安流浪。阿兄那时候才十岁……他一直在保护我。”
妈的,混蛋!
本来以为王氏泼辣就泼辣些,没想到居然能对小孩子做出这种畜生不如的事情,还有什么二叔,也不是好东西!
江颜磨牙,她本来觉得自己做的够过分了,还有点儿愧疚。现在看来,不仅一点儿都不过分,她还想回去做更过分的事情!
王氏,二叔,他七舅姥爷的,看她回尹家怎么祸害这俩人!
“阿衾。”江颜压下心里的恼火,拍拍尹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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