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蹭一蹭,然后自己一松手,眼巴巴地等着他讲故事。
尹玉堂微微合眼,不知在想什么。
半晌,等他再睁眼打算给江颜讲故事时,江颜却已经睡着了。
睡颜天真,模样娇俏。
听墙角的四人这会儿也在门口等着,怕里头的两位有什么事儿,结果等好半晌,只等到里面的烛火熄灭。
云生立即挥挥手,喜笑颜开道:“散了吧散了吧,主上和夫人歇了。说不定是鸳鸯红被翻红浪,过几个月咱们就有小郎君了。”
他话说的痛快,却发现其余三人全都看向他的身后。
浑身僵硬地转过身,云生就瞧见尹玉堂站在自己的身后,他面色僵硬一瞬间,哑着声音道:“主、主上。”
“马厩好些日子没收拾过了。”尹玉堂目光扫过云生。
云生立即懂了,灰溜溜地道:“属下去收拾马厩了。”
“婢子给四娘煮醒酒汤去。”
“属下突然想起还没去尹家通报一声。”
“婢子去给四娘准备换洗衣裳。”
剩下三人一个跑的比一个快。
尹玉堂目光最后看一眼屋中,才将房门缓缓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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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越王府。
李庆云是被敲锣打鼓放鞭炮的声音给吵醒的,揉揉宿醉疼痛的额头,他不耐烦地破口骂道:“大清早的,谁家死人了放炮仗?”
“我还是头一回听见有人这么诅咒自己的。”李燕安的声音悠悠地从门口传来,笑吟吟地道,“这炮仗锣鼓可是我特意为你请来的,为了恭贺你,怎么,你不喜欢?”
恭贺他?
他有什么好恭贺的?
李庆云没什么好气,叫进来奴婢给自己更衣洗漱,一边懒洋洋地应付外面的李燕安:“大清早你发什么疯,不在皇宫里面呆着,来越王府干什么?”
虽然越王和先皇是兄弟,但是关系算不上是多好。
君臣的关系一直都有些紧张。
就更不用说和先皇几乎没有感情的李燕安和李仁之了,他们对越王府的态度几乎称得上是防备,所以李庆云和李燕安虽然是以兄妹相称,却并不见得多亲近。
李燕安来越王府这种事情,更是破天荒的头一回。
难怪李庆云觉得诡异。
李燕安倒是不介意,就只是懒洋洋地道:“我说了,是来恭贺你的。不仅仅是我,还有阿兄的。贺礼已经给你放在前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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