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鹤见?
“你怎么会在房里?”江颜看看鹤见,又看看房间里,才蹙起眉头道,“怎么会是你?”
被江颜两个问题问的更是无从回答,尹玉堂颇为茫然。房里不是鹤见,还能是什么人?
鹤见反应快些,他对江颜一笑,回话道,“主上身体不适,属下给看看而已,房里没有旁人。”
“身体不适?”江颜复述一遍,上上下下地打量一眼尹玉堂,想起方才自己看见的模样,却又蹙眉道,“最近尹中书又没出过门,从什么地方受的伤?”
“无妨……”
“主上的老毛病了,天寒就会引起腿上的旧疾,常常夜里疼得睡不着。”鹤见抢在尹玉堂开口之前先说一句,然后对上尹玉堂的目光,又轻咳一声,抬手行礼道,“属下不多言了。”
好像是有什么人和自己说过尹玉堂的“老毛病”来着。
不过当时的江颜心里都是江辰还没回来,也没怎么放在心上,纯当个乐子听的。现在这深更半夜的听来,倒是觉得印象更深刻一些。
“好像是,受凉就会疼来着,是不是?”江颜歪头看他,却怎么也从他平静无波的脸上看出“痛苦难当”四个字来,她想一想,提着裙摆就往尹玉堂的正堂里走,一边走一边道,“我好冷,尹中书都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她一边说着一边往里面走,看上去一点儿都不像是个“客人”。
尹玉堂虽说惊诧,却仍旧是眼底含着几分受宠若惊的笑意跟着她往前走,走到门口的时候还不忘回头叮嘱鹤见,“去拿两个炭盆来。”
云生已经先一步进屋燃起烛火来,整个正厅亮若白昼。江颜看看这屋子的明亮度,再想想刚刚那屋子的明亮度,好奇问道,“方才那房间怎么那么暗?”
“尹家家风节俭,平日主上都不怎么多燃烛火的。”云生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顺口就答。
江颜脚步一顿,转身叉腰看向尹玉堂,语气甚至有几分蛮不讲理道,“所以,尹中书是在说我骄奢浪费?”
尹玉堂的神色有一瞬间的怔愣,话又不是他说的,和他有什么关系?更何况……
“臣并无此意。”尹玉堂垂眸小声,像是受尽委屈。
云生一瞧江颜生气,赶紧上前一步单膝跪下,对江颜道,“是属下口不择言,让县主误会,请县主见谅。”
“哦,你是说我分不清真假话,而且还杀伐无度是吗?”江颜板着脸开口,目光沉沉,“那我要是不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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