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回答任何一句表达愿意的话,她愿意朝着自己走过来一步,夏目直树便决定豁出去了,转过身去抱住她。
渣男什么的,明天再想吧!
但浅井真绪只是澹澹的,轻轻地说了一句。
“晚安。”
一夜无梦,夏目直树睡的比上次同床共枕要舒服得多。
但那仅仅是肉体上的舒适,甚至于让他重新选一次的话,他宁肯因为保持睡姿压麻了半边身子,也比这样好太多了。
清晨醒来,身旁没了浅井,但被窝还是温热的。
已经记不清昨天是怎么睡得了,但以醒来的这个姿势看,夏目直树翻身坐起来比量了一下……自己昨晚和浅井或许没有离得那么远……
“这是我醒过来的姿势。”他重新躺回床上,用醒来后的记忆去还原自己昨晚大部分时间都是维持在什么姿势睡觉。
一边模拟着,他还得一边揣测浅井是什么姿势。
一心二用,真是难为他那个脑子了。
“我是这样躺着的,那浅井的手应该放在这……不对不对,是我的手放在这,那我的手背应该贴在……”
夏目直树一想到自己居然在睡梦中咸猪手了清醒时都不敢做的事,脸瞬间红了,连忙摇头:“不对不对,肯定还是不对……怎么可能是这样的姿势?她不会面对着我还纵容我往她怀里挤的,毕竟昨晚睡觉前她的态度……”
“我的态度怎么了?”
一道并没有多少感情的柔和话语在门口响起,打断了夏目直树的思绪,让他的身体一瞬间僵硬住了。
这声音听在耳朵里,像是来自冰窟的寒冷。
人最没有办法接受的事情就是,人还活着,但已经社死了。
他勐然转头看向门口:“浅、浅、浅井!”
浅井围着围裙,手里拿着锅铲,像看二傻子一样看着他。
“你什么时候来的?”夏目直树有些心虚,他还抱有一丝侥幸心理,小心翼翼问道。
“在你突发恶疾似的伸懒腰坐起来,然后又躺下尝试把自己拧成麻花的时候……下来洗漱!吃饭!”
最后半句话声调高了许多也冷了许多。
坏了,真生气了。
夏目直树只觉得这已经不是社死的问题了。
浅井转身往外走,用小拇指挑了一下滑脱的肩带,将它重新捋上肩膀。
其实她并不是生气昨晚睡着了以后他那恨不得从手在北海道脚的伸到冲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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