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所以地看了眼夏目直树,“直树君……没,没事了。”
学姐想问些什么,但见浅井真绪如此自然转念一想若是自己问东问西岂不显得不利落?
雨宫千鹤就很聪明了,眼见着七海夜没有要跟着几人一起回家的意思而是留在夏目直树身边,便挑了挑眉看向他:“校医跟你一起去啊?”
“毕竟你不会开车嘛。”夏目直树开了个玩笑,摆手目送一行人远去。
雪已经不大,但能见度仍是较之平日里要少许多。
几个少女走到桥尾就已经看不清夏目直树的身影了。
“喂,他们去干什么?”雨宫千鹤看向浅井真绪:“有什么事非得圣诞节去做?”
浅井真绪走在前面,头也不回:“我有名字,不喜欢叫我浅井就叫夏目,当提前练习了。”
“神气什么,又不是只有你以后叫夏目!”
雨宫千鹤跺了跺脚,她在前段时间的正宫之主的斗争中彻底落了下风,现在自然是看不惯浅井真绪。
浅井闻言回头瞥了她一眼,站住脚:“你的父亲,雨宫先生他真的肯放任你改姓吗?我不这么见得。”
再怎么说雨宫千鹤那也是首屈一指的财阀大小姐,虽结婚之后女子改姓本是习俗,可凡是扯上资本和家世就另当别论了。
何况真论起来,夏目家跟雨宫家岂止是隔了一个阶级?
浅井真绪觉得哪怕是雨宫先生对夏目直树青睐有加,也不会让独女改姓。
雨宫千鹤倒是不以为然:“我对结婚随夫姓这种事没什么看法,只是觉得你情我愿便好。而我师父他那个人我认定了,那就是百般的好千般的好,你要问我他好在哪里,我一时半会还说不上来,但总之就是哪里都好。他对我这么好,我随他姓那又怎么样?我爸他敢不同意?”
说着说着,她扬了扬自己的小拳头:“不是吹牛,世界上让雨宫近马害怕的人不多,你眼前就站着一个呢!”
浅井真绪若有所思,在心里对她们家的事情有了个新的认知。
从夏目直树口中听说和自己亲自了解,完全是两回事。
而学姐一直在一旁听着,但似乎关注点不太对头。
“能让雨宫先生害怕的还有其他人吗?”学姐歪了歪头,问了个很可爱的问题,“雨宫叔叔那样的人,不会害怕谁吧?”
“他怕我爷爷,小时候大方请同学吃冰棍拿家里钱没少挨揍。”雨宫千鹤耸了耸肩:“还怕我姥姥,因为觉得愧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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