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便开口答允下来,“那就有劳张伯了!”
他也只是想寻个地方度过这晚,至于在哪度过,姜繁并无多少要求。此地他虽不曾来过,却也知此去金林应是不远,等到明日天亮,再启程赶路即可。
毕竟这些时日来,他与雪香影日夜兼程赶路,虽不觉疲惫,却也因此落下了修炼,今夜正好有机会深修巩固,他自然不会错过。
于是,姜繁接下来,便跟随老人朝着小镇走去,一路上,那骑着耕牛的小童时刻目光好奇而又畏生的看着他,姜繁见他虽脸色微黑,眉眼却显得端正异常,想必他的父母亲,应也是相貌不俗之人了。
“这是老翁孙儿张志远,平日里可是调皮捣蛋的小鬼头,此时怕生倒显安静,却让公子见笑了!”
这时,老人望见姜繁正看着那牛背上孙儿后,不由连忙笑着介绍道。
语罢,他用手中木杖杵了一下那孩童,笑骂着说:“你这小虎崽,还不快快赶牛回去,记得叫欣月多备晚饭!”
童子伸舌吐了吐,小脸上尽是机灵调皮,旋即一把抓住那头耕牛背阔上,老牛仿佛收到信息,明白含义一般,竟真的加快速度,小跑着朝了前去,不一会儿便钻入镇中,消失不见。
见那老牛如此精通人性,只是一个动作便知主人意思,姜繁不由啧啧称奇,这等凡人驯养之兽,不经天地灵气之洗练,竟也有如此通达灵性,当真令人惊叹。
“张小弟如此机灵懂事,也算老伯福气好命呀!”姜繁轻轻一笑,望着老人缓缓说道。老人闻声,又是一阵自豪骄傲,他的孙儿虽平日里有些调皮,却也果真听话懂事,确实让他少受了些育人之苦。
眼见老人对他所说之话甚为受用,姜繁好奇之下,忽然继续问道:“不知他的父母尚在何处,为何只有老伯一人出来耕田耘土,收拾庄稼?”
可令姜繁没想到的是,这番话却叫老人笑意收敛,竟是开始有些忧伤起来,只听他缓缓叹了口气,这才说道:“老翁年轻时姻缘过晚,老伴又离去得早,因此到老也只一儿绕膝,继承香火。谁知尽管如此,苍天依然不眷,让我那可怜的儿子早早便因病去世,独留儿媳一人照顾我那两个可怜孙儿,最终,她也积劳成疾,亦是很快随她夫婿而去了!”
老人沧桑几近迟暮的枯容上,这时布满了无尽痛苦与遗憾,姜繁深受感染,有些触动,十分抱歉的道:“是在下的错,不应触到老伯的伤心之事!”
见他自责,老人连忙摆手,“公子怎生个说法,这又哪能是你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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