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孟姨娘身上还背着人命呢。”
沈聿一愣:“有这等事?”
“后头那座偏院,你知道的,那姨娘姓霍,仵作验尸时还说是毒死的,公公当年买通公差按恶疾上报,就是在维护孟姨娘。”她说。
沈聿心中暗暗惊叹,不过,这倒很像父亲做出的糊涂事。
沉默了片刻,他又道:“你傍晚再去主院打探一下,母亲一向心软,怕会高举轻落。”
许听澜但笑不语,心想,看来丈夫还是不够了解婆婆。
恰此时,怀铭牵着怀安的手进来请安,他们的谈话也便戛然而止了。
沈聿收起了刚才的轻浮劲儿,连坐姿都端正了不少,板着脸问他们:“怎么才起?”
怀铭道:“早就起了,爹娘一早不在房中。”
沈聿想来也是,便慷慨拿起那两串冰糖葫芦,分给他们一人一串:“你娘不吃这个,你们的了。”
“谢谢父亲!”
两人乐呵呵的,自动忽略了“你娘不吃”四个字。
第7章
一家四口极少凑这么齐过,接下来的三年,借着丁忧也能朝夕相处了。
沈聿闲极无聊,竟要怀安去看娘亲怀的是弟弟还是妹妹,按照老一辈人的说法,小孩子有天眼,能看腹中胎儿的性别。
怀安哪有什么“天眼”,只得信口胡诌:“是妹妹!”
因为前世经历,他对做哥哥这件事并没有多大兴趣,只是顺应父母的期待随口一说罢了。
夫妻俩果然十分受用,脸上漾出淡淡的笑意。
沈聿从袖中掏出那沉甸甸的长命锁,随手给了许听澜:“融了留着赏人吧。”
他嫌它晦气。
被沈怀安看见了,凑了过来,伸手捞了一把:“娘,那是我的长命锁。”
许听澜将金锁举高一些,道:“娘再给你打新的。”
怀安眼里都是$$$$……锁是无辜的,何况是一条赤金实心的大金锁。
沈聿无奈,取下一块羊脂玉的子冈牌,挂在他的脖子上。
怀安拿起来摩挲一下,洁白温润,还带着老爹的体温。
“可我的锁足有一两重……”怀安不肯换。他这两天跟爹娘混熟了,话稍多了一点。
沈聿道:“不识货了不是?看看这牌子后面刻的是什么。”
怀安将玉牌翻过来,惊喜道:“子冈制!”
这个落款他认识,祖母的陪嫁箱子里有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