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虚环住他的腰。
两人靠得好近好近,这姿势也暧昧到极致。
淋浴间很安静,那声“刺啦”,便显得格外的清晰。
她能感觉到,当她靠近时,两个人同时有些微乱的呼吸。
慢刀子割肉,他们其实都不太好受。
宁枝霎时觉得她这提议蠢到爆了,她心底那火山彻底喷发,她觉得此刻的自己就像一条鱼缸里的鱼,没有腮,无法呼吸,又被玻璃外的火焰炙烤,处在一种悬浮的窒息的边缘。
宁枝深深提起一口气,缓慢呼出。
她说,“算了。”
经过奚澜誉身边,宁枝不由摸了下自己的心口,那里似乎跳得格外的快,宁枝有些心不在焉,浴室内本就湿滑,她脚底踩空。
眼见就要摔了,宁枝下意识拽住身边的东西,奚澜誉也在此时伸手扶了她一把。
待她好不容易站定,有道含了点笑意的懒散嗓音从上方传来,“抱够了吗?”
并非像她们初见那样的冷漠,而是一种纵容和宠溺,那意思大概是,如果没抱够,他乐意再让她抱一会儿。
宁枝本就紧张,现在这样,她一颗心几乎要跳出来。
她嗓子眼发干,联想这两次的差别,她莫名地再一次想到上次卫浮了跟她说的那些话。
宁枝抬眸看了眼奚澜誉,却似乎被他那目光烫到,她下意识低头,不敢再看。
奚澜誉对她……
不可能吧。
这怎么可能呢?
对,一定不可能。
宁枝默默退开,她甚至没再看奚澜誉,也没再说话。
那匆忙甩上门离开的背影,颇有几分欲盖弥彰的慌乱,几近落荒而逃。
奚澜誉怀中似还有那温软的感觉,他勾了勾唇,眸色深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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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考进北城附医,宁枝就没有享受过一次完整的假期,不是要值班,就是科室临时有事,长此以往,她几乎失去正常的时间概念。
这直接导致,国庆来临,她多出整五天的空闲,她反而躺在家里,不知该做些什么。
奚澜誉推门而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小姑娘穿一身简单的浅杏色睡裙,盘腿歪头靠在沙发上,柔软的长发在肩侧垂落,那肩带欲坠不坠,随着脑袋的轻点而晃晃悠悠。
这场景,实在太像等待丈夫归家,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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