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学生为之着迷,很多时候这个老师的思想和理论都有着一种乌托邦式的浪漫,可这种浪漫只浮于表面,似乎有更深层次的、神秘的哲理隐于此中,就像是感性之中最冷冽的那一抹理性。
告别了徐蔺,顾峋悠悠道了句:“这位老师是不是很受学生欢迎啊?”
“嗯啊,怎么看出来的?”
“一开口就是老艺术主义者了,这个年纪还能念出来这种文字的人,不是诗人就是变态。”
李恒安冷笑一声,权当顾峋这句毫无根据的结论是放屁。
韩长旻正色道:“杀了人之后还要费尽心思暴露我们,这无疑就是郎希的人了;知道汪兴找上我们,他有情报,对付一个成年男子,一招毙命正中动脉,这是压倒性的能力,把钱摊开暴露追踪器,说明他能猜到我们会把追踪器放在哪里。”顿了顿,韩长旻放缓了语气,“彦城还存在这么一号人物,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李恒安一边凑只耳朵听着一边开机,手机屏幕亮起,六个未接来电,一大串未读消息,顾峋凑过去看了眼,全是一帆,她倍感牙疼地轻啧一声:“不然就当我已经睡了,手机在关机充电,装死装到底吧。”
韩长旻和顾峋对视一眼——早些时候顾峋已经同他说过林一帆的反常了,于是韩长旻瞥了眼屏幕,随口道:“一帆吗?”
“对。”
“不然你还是回一下吧,高三生,本来就容易焦虑,收到你莫名其妙的信息说要去朋友家过夜,结果打电话手机关机,他肯定担心。”
似乎是被他说动了,李恒安转念一想在理,便清了清嗓子将电话回拨出去。
电话几乎是立即接通了,那边是林一帆压抑着隐隐颤抖的声音:“姐?”
“嗯,”李恒安假装刚醒,瓮声瓮气道:“手机关机充电了,刚才醒来看了眼,你是不是打电话了啊?”
这么快的接通速度,顾峋心说果然。李恒安,一个能徒手放倒两个小流氓的成年人,在留了信息之后去朋友家过夜,正常情况下这孩子根本没必要因为担心等到半夜两点,除非是已经有所察觉,意识到李恒安卷入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
林一帆稍稍松了口气:“没什么,就是看见你的消息,想着打电话问一声,结果没接通。”
“嗯,没什么事就挂了啊,在睡觉。”
“姐,”林一帆出声叫住了她,他斟酌着措辞,“你.....是在朋友家吗?”
听出了话里的异样,李恒安微微蹙眉:“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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