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手,绷着脸目光炯炯,“村尾西边老乔家的儿子前段时间才见过他!”
看他一巴掌能把自己摆趴下的架势,姜川忙上前一步搀住了他:“那老爷子,您能详细说说那时候的情况吗?”
老爷子含糊的声音中气十足:“没了!”
“......?”
“就说他见了,别的什么也没说就跑了。”
女人上前来半是无奈半是埋怨道:“那傻子说的话能信吗?成天就在家闲不住,瘸着个腿也要出去听人家瞎扯......”她一边念着一边将老爷子扶了回去。
门前响起夏蝉的低鸣,待二人进了院子,姜川回头给姜清桐递了个眼神,姜清桐垂下眉目在笔记本上写着什么,淡漠道:“不过是乡里乡戚,点头之交的情分,不想管闲事也正常。”大槐树的影子错落而下,在风中微微颤动的,姜川回过头看了眼简陋的农房,略一点头:“估计只是心里有疑,毕竟自己的日子都不好过,谁也不想再操别人的心。”
女人再出来时连连叹气:“唉,我二爷就是这样,本身自己身体就不好,还在家闲不住,到处出去听人家说闲话,那乔家的儿子从小就是个傻子,见谁就只知道笑,现在都二十大几的人了连句话都说不全,他爹没得早,家里就一个妈,还得照顾他,娘俩就靠着门口的一块儿地吃饭,李家老大心善,时常带着妹子去看他们,送送东西,傻子喜欢和他玩,估计是这么长时间没见到才念叨起他,说胡话,说什么见过......”她说着摆了摆手,“傻子的话谁信呐。”
“行,知道了,谢谢配合。”
晌午已过,二人匆匆折回去吃了午饭,一刻未停便再次赶往张周村,老爷子说乔家在村尾诚不欺人,张周村本就是长条的地形,这一个村尾几乎“尾”出了千丈镇,再加上当妈的估计是怕村里不懂事的小孩儿欺负傻子,所以带着孩子住得格外偏远。一下午差不多全奔波在了路上,当姜川和姜清桐看在路尽头的土篱笆小院时,西方几欲显露暮色。
姜川轻出口气,叹道:“我还以为要跑出千丈镇了。”
黄土砌起来的简易厢房中泛出淡淡的饭香味,姜川在小院外站住步子,看着这个篱笆门实在无从下手,最后谨慎地敲了敲扎篱笆的木桩,听闻声响,女人穿着围腰从厢房里出来走出来,有些怯懦地打量着这两个穿着考究的生面孔。
姜川带着露出八颗白牙的标准笑容,推开篱笆打了招呼。
道明来意,女人一边往锅里蓄水一边为难道:“李家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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