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有点嫌弃,但看在昨晚上它又给自己挡风又给自己暖床的份上,就原谅它了。
屋外一阵嘈杂声,唐颖趴在门缝上努力想要听清楚外面的状况。
“哎你听到昨晚上夫人院里的动静了吗?”
“没有啊,我就守在夫人院子不远处,什么动静也没听到,今早去伺候的时候,就看到夫人躺在地上,还有房中一地的头发!”
“嘘!小点声,你俩不要命了,没看到老爷一早就请了道士来府里驱邪吗!”
“听说昨夜是夫人引产出来的死婴闹的,老爷跟夫人的头上有几处都秃了,夫人到现在还没醒呢。”
“好了快别说了,忘了老爷吩咐咱们把颖宝绑过去陪葬的嘛!”
主院一个穿着黄色道袍的道士正在坛前与胡仁在交谈着什么。
“黄大师,您快些将那死婴超度送走吧!”胡仁一夜未睡,虽然收拾了一下穿戴整齐,脸上却是一股死气,说不出的憔悴,仔细看去头上还有几处秃了。
“县主老爷放心,婴魂定是能送走的,只是不知这婴魂是何原因咽气,竟敢出来作乱。”道士摸了摸胡子一脸高深莫测,“解铃还须系铃人,还要找到因,才能让婴魂心甘情愿的上路。”
胡仁蹙眉,家丑毕竟不能外扬,但想到昨夜的画面他还心有余悸。
便将事情细细告知,黄大师听完后了然。
“既如此,便让那女娃与婴魂做个伴,这才能让婴魂安息。”黄大师甩了甩拂尘看向胡仁,“不然夫人怕是要与婴魂一同上路了。”
胡仁想到自家夫人,心中难免生怨气,成亲十余年始终没个一男半女,县里的百姓饭后茶余都在传县主府要绝后,传来传去,最后还成了是他不行!
导致胡仁为了证明自己行,每年纳的小妾两只手都数不过来,主母本就善妒,又总被胡仁拿子嗣说事,久而久之主母脾气越来越暴躁。
因为纳的小妾多,胡仁玩一两月见她们肚子始终没有动静,转头就忘了她们。
府中的小妾就成了主母的出气筒,基本就没有活过两年的。
前几年秦国打仗,战事纷纷流民格外多,他某天上街遇到了颖宝的娘,在一群流民中格外显眼。
唐青竹只记得是因战乱被家人送走,路上遭遇到追杀,与侍卫走丢后,跌落湖中被救起后就失去了部分记忆,身上只有一块价值不菲的玉佩。
唐青竹的潜意识告诉自己这块玉佩对她很重要,说不定与她的身份有关,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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